返回第五十一章 往昔(第2/4页)  爱莫能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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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我的脑海。我像活在两个层次里。每天,我和孩子们玩闹,给他们喂食穿衣,用话逗他们。可与此同时,我惦念着谢审言,想像着他在干什么,什么时候我们才能见面。

    我总想与身边的人谈论他,

    我经常想说些:“那时,谢公子曾说”“当初,谢公子也喜欢”“谢公子如在这里,他会”之类的话,每每活生生地咬牙忍住,就差把自己掐死。

    以前我有一位考上了北大的朋友,第一个寒假她回来,几乎把我们气疯。与她一起吃饭,让她递个筷子,她会说:“没什么!我们在北大经常这么递筷子”与她逛街,她会说:“这个颜sè,在北大,会被认为很土”她临走时给我打电话,问我为什么朋友们都不理她了,我说大家很忙,她说因为大家嫉妒她。

    我知道这一点,就明白决不能把谢审言挂在嘴上。

    我想知道有关谢审言的一切!可我再不敢问杏花任何那个小姐对他做的事了,因为我知道我现在肯定会大哭不已。我想问李伯当初谢审言是怎么好起来的,他吃了什么药?可实在不好意思。我想问爹谢审言当天在朝上都干了什么,他说了什么话?可爹不让我抱希望,我还是别这么公开违背他的意思我找了半天人,最后选定了哥哥。

    我像做贼踩点儿一样,抱着言言,在哥哥看医书的他自己的书房外晃了半天,终于,哥哥走出来,忧虑地看着我说:“妹妹不舒服了吗?”

    我眼睛看着言言的头顶,问道:“哥哥婚事的准备,差不多了吧?”

    哥哥停了片刻,说道:“妹妹进来吧。”

    我抱着言言走入哥哥的神秘书房,一股药味儿,沿两面墙的长案上,堆满各sè草药瓶罐,另一面墙,是和墙一样宽c自地至顶的书架,上面全是书,都该是医书吧。剩下的一面墙是药柜子

    “妹妹坐吧。”哥哥指着长案前唯一的一张椅子说,自己半倚半坐地靠在了长案边。

    我坐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哥哥突然开始说:“我初见审言,是在一次人的聚会上。审言当时诗名正盛,人人都争相与他相谈。他待人谦和有礼,可我觉得他并不与人亲近。他不多言,但出口常有令人深思之语。那天贾功唯也在,借着酒,说些审言凭相貌惑人的话,审言只垂目不睬。结果那贾功唯更加气愤,口出脏话,被众人以酒醉劝走。人们都劝审言不要介意,审言未置一词。那ri在酒楼,审言与贾功唯那么针锋相对,看来是为了激怒贾功唯,让他说出”哥哥叹了一声,又说道:“我待贾功唯离去才到审言身边,说我是郎董清,久闻他的诗名。审言看着我的眼神,如水般清凛,入我心底,让我觉得他知道我真的是谁,他只对我施礼说了声幸会,再无多言。后来,我又几次去接近他,他多只是点头而已。我倒不曾在意,因为我在旁边看着,他虽然有众多友,但没有一个亲密的朋友。对亲事也是百般挑剔,媒人们抱怨说他要的人大概只上天能给他找到了。我行医处处,听人们在背后议论他为人孤傲,淡漠无情。可我觉得是他没有找到知心的人。”

    哥哥深叹了一声,接着说道:“我也知道,我妹妹,那时的妹妹,不可能他不会看上那时的洁儿。他是个才子,写出了那么多的好诗,真是心思敏锐缜密,境界高远,又有傲骨气节。我料他一定是向往能与他深谈的绝sè知己。我那时的妹妹虽然容貌不俗,但平素不阅书卷,xg情也很急躁。可我年幼离家,深知亲情可贵。这么多年广涉世间,自以为了悟人情。我想,审言也是生于贵胄世家,儿时丧母,虽是锦衣玉食,但没有关怀,也许他会明白洁儿也是一样的孤单,洁儿对他那么钟情”哥哥停住了。

    我低声说道:“我想他是明白的。”明白不等于爱。

    哥哥又叹道:“我那时的妹妹”

    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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