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宝如愣了片刻, 点头道:“好!”
她脑海中浮现胡兰茵那细细的腰肢,暗道像胡兰茵那样的年纪生孩子, 恰恰合适, 毕竟她已经有可以做母亲的资本了。
而自己, 宝如低头瞅了瞅空荡荡的衣襟,暗道就凭如今这平坦坦的样子, 只怕是永远也不会再长大了。
杨氏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怎么就不明白了,明德不是不行, 他能行的,只是你还一团的孩子气, 他不好动你, 若你再不主动, 那边孩子生下来, 明德可就真的归到那房去了。”
若不是从方衡那里听说季明德是季白的儿子, 宝如还不能深切体会杨氏的焦灼, 她怕季白忽而公然宣称季明德是自己的儿子,二房就会绝后, 丈夫的棺骨会被清除季氏祖坟,她死了以后无人埋葬。
宝如不禁可怜杨氏, 也觉得自己该和季明德坦牌了, 遂说道:“那我今晚试试!”
杨氏从后灶上一锅子的鸡汤里盛了一碗出来,递给宝如道:“将这个给他喝了, 好补身子, 他不行也得行!”
宝如见上面还飘着红红的枸杞, 自己先吹开枸杞尝了一口,杨氏连忙捉住宝如的手:“这是给男人喝的,妇人们喝不得,你一定要看着他一口气喝完了才行!”
宝如连忙笑:“媳妇明白!”不用说,杨氏必定跑了趟宝芝堂,这里面必定有大补的药材。
端着那碗汤回了房,季明德大约去了隔壁,还未回来。宝如拿起补子绣着,时不时望眼窗外,杨氏就在厨房屋檐下坐着,显然立等着她和季明德两个成事。
终于季明德匆匆去隔壁回来了,杨氏先就起身问道:“你大伯他如何了?”
季明德道:“我瞧他很好,精神很足!”分明就是在装病,鞋上还染着未干的泥砂,待他进门时,却趟在床上呻/吟,一声比一声大。
想想也是天真,从未给过一口饭的孩子,丈着一点血脉亲情,到如今理直气壮的想要将他从二房夺回去,替他生孙子,替他做孝子,任他摆布。
杨氏放心了不少,推了儿子一把道:“快去,宝如等着你了!”
宝如就坐在窗边笑,趁着杨氏走的空儿,端着那碗鸡汤出门,准备要将它倒掉。
季明德见宝如端着碗汤,顺手就接了过来,低眉问道:“你熬的?”
宝如连忙摇头:“是娘,我还不会熬鸡汤。”
季明德恰口渴,端起汤碗便一饮而尽,笑的有些揶揄:“蒸鱼不掏肠肚,若叫你熬鸡汤,是不是要连毛一起熬?”
杨氏恰好瞧见儿子将汤一饮而尽,暗道今夜儿子媳妇必定能成事,遂夹了块鞋面在院门上喊道:“明德,娘今夜给瓦儿娘做个伴儿,陪她睡一夜去,你们俩自己关上门睡就好,不必给我留门。”
宝如连忙夺过碗,一瞧已是空的,伸手指便去掏季明德的喉咙:“不能喝,这汤里面放了不好的东西,快把它吐出来!”
季明德舔了舔唇,也咂过味儿来了,这里面放了草苁蓉和锁阳,全是补肾之物,看来杨氏果真跑了一回药铺,买好东西回来替他补身了。
他自认定力颇好,丢了碗道:“不过两味中药而已,无事,你先睡,我再练会儿字。”
宝如揩着自己的手指,见季明德笑的风轻云淡,以为果真如此,指着正房道:“娘不在,要不我去那屋睡?”
季明德本在润笔,停了停道:“好!”
这房子矮,他头几乎要顶到横梁,在那块青砖上临帖。宝如夹上自己的绣片本欲要走,默了片刻又坐下来,说道:“明德,我有个事儿欲要跟你说。”
“何事?”季明德头也不回,问道。
宝如道:“我听小衡哥哥说了,你是大房季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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