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兜儿,晃晃悠悠走到谭筱苳身边。董咚咚半信半疑跟在身后,嗯,有好戏看了。
那谭筱苳本尊,足足有一米九几,有极黑的发,和黑冷的眼眸,连嘴角到鼻弯的弧度,都如玄铁一般冷硬。哪里有什么人气,分明一头连心肝都黑透了的巨型禽兽。
他比白一尘足足高了一头,而董咚咚不得不把脖子昂到极致,才勉强能看清他的下巴。
泰山压了两个字。
“肯定行!”白一尘不甘心的拽过谭筱苳,又轻声说了几句,还朝着董咚咚的方向眨眨眼睛。
谭筱苳蹙着眉,居高临下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董咚咚,后者突然觉得一道凉风,从脖颈子滑过,忍不住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谭筱苳却面色渲染起一抹暗红,他大力的摇摇头,甚至还退后一步,远离开白一尘。
“孺子不可教也!”白一尘耸耸肩,长眉一挑。
他敏捷的跳下石块儿,径直走到车门紧闭的房车前。谭筱苳紧张的跟住他,竟然有些惶恐。
“明一昙,明一昙,开门!我啊!”白一尘一边拍着车门,一边大声高喊着。
“滚!”里面传来利落的鄙视声,董咚咚捂着嘴,把好笑都吞进肚子里。太跌面了,叔叔。
白一尘舔舔红艳艳的唇瓣,笑吟吟的退后一步。
正当董咚咚以为他也要放弃之际,只见大魔王身形迅猛的冲到车门前,抬起一脚,狠狠踹向了车门。巨大的撞击声中,车门居然应声打开。
这回,谭筱苳和董咚咚都吃惊的愣住了。但白一尘不给谭筱苳多想的机会,他已把拽过谭筱苳,推着他向车门的方向,又猝不及防的,狠狠一脚将高大威猛的马王,踢进了车内。
只听咣当一声,是人体狠狠相撞倒在一起的声音,然后是谭筱苳和明一昙,异口同声的暴喝声:“白一尘!”
白一尘手疾眼快,把车门迅速拉上,又按住车门上的隐蔽按钮。立时,车厢里传出激烈的撕打声与诅咒声。
“白一尘,你死定了!”这回只有明一昙模糊不清的愤怒声了。
“明一昙,小谭,你们慢慢搞啊,不急。”白一尘语调悠长,他故意瞪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董咚咚:“走吧,别听墙根了,再听下去就儿童不宜了,傻妞儿!”
他忍着笑,拉着她,一路小跑,眼瞅着就到了小木屋的平台上。
晨曦和谭筱苳带来的人,正在平台上放置巨大的餐桌和餐椅,铺上精美的桌布,摆着各色糕点和红酒。
“这样也行?”董咚咚气喘吁吁,诧异的问。
“为什么不行?解决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误会,手段必须简单、直接、粗暴!”白一尘潇洒的吹了个口哨。
“那你怎么知道,车门能被踢开,还能再关上?”她困惑。
“因为这辆房车,是晨曦设计的。当年,他就靠这辆车,拿下了十九。”他顺手,从餐桌上捞起了一颗红彤彤的蛇果,啃了一口:“不过,他也没落好,断了……一二三四,四根肋骨。”
“那……那你跟马王说了什么?”她盯着他,心有不祥的预感。
“我告诉他,上车就开车。女人跟炸毛的猫一样,若不能说服教育,就得以暴易暴。这个,再凶狠的女人,捋顺了毛儿,就没脾气了!”他妖孽的眨眨眼睛,邪恶的咬着苹果。
“缺德至极!无耻至极,流氓至极!”她半眯了眼眸,不客气的奚落:“他居然相信你的鬼话?这智商也堪忧吧!”
“我跟他说,朕就是这样拿下的你!谭筱苳,他相信……”他一摊手,笑容暧昧不清。
“我去!”她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笑容阴森森的:“白一尘,我发誓,今天一定扒了你的皮!”
“嗯,来……”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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