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剧看多了吧,胡言乱语。”白一尘长眉微挑,神情无奈。
幻月和几个年轻女侍者,都忍不住偷偷掩嘴暗笑着。
“别吃太多东西就行。老宅的厨子,做菜好吃。我看你再多吃一点儿,衣服就会蹦掉……”他鄙视的用颀长手指,戳了戳她的腰身,嗤笑着:“时间差不多了,走吧。你肚子都咕咕叫了,快饿傻了吧?”
“废话,你选的衣服,我吃饱了饭根本穿不进去。”她翻了翻白眼,吐了吐舌头。浑身不自在的,被白一尘套上了黑色羊绒大衣。他拥着她,朝门外走去。
“这董小姐,也太逗了吧。”一个女侍者,笑吟吟道。
幻月望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唇角上扬,淡淡道:“白先生,倒比以前,爱笑多了……”
不多时,莫叔开着黑色幻影,将白一尘和董咚咚,送到了白家老宅。
雅致的客厅中,古香古色的中式家具,处处显露出低调的奢华。
虽然还没到约定时间,屋里已经做了好几位客人。
董咚咚遥遥而见,想必坐在镶嵌青玉太师椅主位的威严老人,便是白家掌门人白熙湖。他穿了枣红绣绛红仙鹤图案的中式唐装,让须发银白的老人看上去庄重而威严。
他右手之位,坐着沈荼蘼。今天她穿了一身金色长旗袍,戴着祖母绿的耳环与吊坠,看上去愈发雍容华贵。她看见董咚咚,柳眉微蹙,多少有些惊讶。不由半眯着凤眸,细细打量。
沈荼蘼身边,坐着一个和她长相十分相似的青年男子,衣冠楚楚,目光倨傲,看来就是传说中的白亭颂,沈荼蘼的长子。
白亭颂身边,就是白亭歌和米嬅了。白亭歌破天荒的也换了黑色的三件套高定西装,显得庄重而沉稳。他神情冷淡,手中紧紧握着身边女孩的小手。
米嬅依旧光彩照人,她穿了一袭翠绿长旗袍,搭配着钻石耳环与项链。她绝对是那种令人过目不忘的漂亮女人,但今日没有父亲的陪伴,独自一人与白亭歌赴宴,她多少有些忐忑,眼神中藏着惶恐与尴尬,像极了一头羊入虎口的小羚羊。
米嬅见到董咚咚,她的神情复杂而奇妙,惊喜之中掺杂着歉意,期待中又裹挟着担忧。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在这特殊的场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董咚咚故意朝着闺蜜,浅浅一笑,是后者熟悉的特有鼓励与调皮。米嬅的嘴角抽动了几下,终于释然的回应了她。
相见一笑泯恩仇,虽然她们什么都没有说,但各自心里都明白,此后什么都不用再讲了,她们的友谊在经历坎坷后,已经悄然升华,固不可催。
“爷爷,我们回来了。”白一尘朝着面无表情的白熙湖,礼貌道。他悄悄扶住了董咚咚的腰背,无形之中给予支持。
“白老先生,您好。”董咚咚不卑不亢,声音响亮。
“你叫什么?”白熙湖冷冷的哼了一声。他犀利如鹰隼般的目光,紧紧的扫视着面前的少女。
“董咚咚。”董咚咚本能的挺直腰线,不卑不亢。
“这名字不好听,既然你穿紫色出众,以后在白家就叫紫绵吧。”白熙湖不动声色,喝着杯中乌龙茶。
董咚咚微微蹙眉,长眉一扬,声音桀骜:“紫绵柔美娇弱,与我性格实在相差太远,恐怕会辜负了老先生美意。”
白熙湖眸光一闪,似乎觉得有趣,缓缓道:“你可知紫绵出自何处?”
“浅画香膏拂紫绵。牡丹花重翠云偏。手挼梅子并郎肩。病起心情终是怯,困来模样不禁怜。旋移针线小窗前。”董咚咚脱口而出:“陈克的浣溪沙,我和家父都不喜欢。”
“哦?那你这咚咚咚的乱响,也有出处不成?”白熙湖饶有兴趣。
“咚咚傩鼓饯流年,烛焰动金船。彩燕难雪前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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