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啊！”

    猝不及防的大掌把她拽下去，以宁始料未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跌到床下，摔了个四脚朝天，这一摔更扯动她身上的枪伤，好不容易开始结痂的伤口顿时撕裂开来，血丝从纱布渗透，疼得她满头大汗，趴在地上嘴里发出“嘶嘶嘶”的抽泣声，泪水汹涌而出。

    “莫大哥，你怎么了嘛？”她拼命擦着泪水，咬牙忍住伤口的裂疼，双手撑着地面一点一点爬到他的身边，伸出手抓住他的裤筒，“是不是夏夏哪里做得不好？如果你觉得夏夏做得不对，你可以训斥我，我一定改……莫大哥，你不要对我那么凶好不好？夏夏真的好怕……”

    怕？

    莫褚寻冷不丁发出一声讽刺的嗤笑。

    她会怕？一个蛇蝎心肠，虚伪至极，心狠手辣的女人，她也会怕？

    盯着她的眼神，愈发寒冷。

    以宁只觉得他的目光如芒在刺，让她全身都僵硬得无法动弹，她裂开嘴想说什么，莫褚寻已经蹲下来，手指往前移动，将她抓着裤筒的手用力拽开，然后往旁边一撇。

    看着以宁，眼眸沉沉：“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把你做过的那些龌龊事统统交代清楚，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对欺骗我的人，就算是女人，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心，蓦的颤抖。

    以宁摇摇头，似乎不信，可理智又告诉她，莫褚寻说得没错，他对敌人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女人也一样，当年的叶明珠，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只是，如今敌对对象，变成了她。

    以宁仰起头，无言的凝视他，水眸氤氲泪水，深情脉脉。莫褚寻不为所动，紧蹙的眉头泄露他已经没有耐心跟她继续周旋。

    到了这会，以宁已经欺骗不了自己。

    那天晚上，莫褚寻一定知道了什么。

    “呵呵……”良久之后，她粲然一笑，笑容苦涩凄美，凝视他道：“莫褚寻，其实你不用把气发在我身上，叶明珠死了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这个时候才来找我算账，我说得没错吧？”

    “你恨我，觉得是我害死她？不，害死她的人，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

    她斩钉截铁、咬牙切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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