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得自己租房子。”加蒂奥解释道。
他带着塞洛去阿卡迪亚酒吧,两人点了果汁,塞洛笑道:“我记得你以前在卡雷达是从不来酒吧的。”
“在这里我也一样不来。”加蒂奥平静地道,他很怕塞洛问起关于球队和自己的事情,便抢先问道:“艾米莉还好吗,她已经毕业了吧。”
“是的她毕业了,而且,我们也分手了。”塞洛笑嘻嘻地说。
加蒂奥吃惊地望着他,然后摇了摇头:“她是一个不错的姑娘。”
“是很不错,可是我厌倦了,想换换口味。我看烦了她的黑头发,想找个金发女郎了。”塞洛想了想,“就象伊莎贝拉或者阿吉金娃。”
有几个客人走了过来与塞洛打招呼,塞洛显然很适应克洛恩人这种自来熟的脾性,很快就和他们热烈地聊起来。
给酒吧的女招待签过名之后,塞洛说道:“这种地方太高档太安静了,反而玩得不尽性。咱们换个地方吧。”
加蒂奥当然得满足好朋友的要求,于是两人又开车另找。塞洛看见一处舞厅外有几个少年在嘻闹,忙叫加蒂奥停车:“咱们就去这里看看。”
他们走进了舞厅,立即被四下扫射的频闪灯闪得几乎睁不开眼睛,激烈的乐声里,少男少女们扭腰摆臀跳得正欢。
塞洛适应了灯光之后立即就进了舞池。加蒂奥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无聊地四下瞧着,激昂的鼓点敲在心上,他却没有跳舞的。
“我这么快就老了吗?”他心里想。
一个熟悉的面孔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个东方面孔的少女,一张精致小巧的可爱圆脸,穿着闪光的t恤,低腰的牛仔
裤,露出一截雪白的纤细腰肢和肚脐眼,一个未成年少女却穿得这样妖冶成熟。她在人群之中随着音律晃动着身体。身前那个男生几乎都要舔到她脸上了,她微闭着眼,一副浑然忘我的模样。
几天以后这个小女孩找上了门。那时候已经天黑了,听见门铃声加蒂奥将门打开,纪蓝依倚在门边,细腻光泽的脸上清晰可见微红的手掌印。
“他今天打了我。”纪蓝依说着就从他身边挤进屋子,往沙发上一倒将腿撂在小茶几上,短裙下的一双长腿纤瘦雪白。
加蒂奥走过来坐下:“我觉得你应该报警。他经常打你吗?”
纪蓝依掏出一支烟点上:“其实今天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打。以前他回国总是给我带礼物,一副好爸爸的模样,那时的我很乖,从来都不会惹妈妈生气,所以她也从不打我。”她眼神迷朦,“他今天是被我气得忍无可忍了。说真的,挨这一巴掌我觉得很爽,看着他生气恼怒的样子我痛快极了。”
她随手将烟灰弹进茶几上的果盘里:“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
加蒂奥沉吟道:“我想我们每个人都有权利追求快乐。如果我们能让自己或者心爱的人快乐起来,那么做什么都无可非议。但是我感觉不到你所追求的是快乐,你看起来更象是要毁灭自己的样子。”
“看来你有上帝眼。”纪蓝依有片刻的失神,她喷出一口烟:“没错,我就是要毁掉自己来报复他。”她脸上带着邪恶的快意,“愈是毁灭,就愈是快乐。我就是要没完没了地折腾自己折腾他。”
她把烟摁在果盘里熄灭起身走到加蒂奥书房里:“又在寒窗苦读,你写的什么,《真实与故事之间的界限——中国古代历史著作中的文学创作》,啧啧,深奥。你的毕业论文吗?”
“不,这只是为下周的小组讨论准备的文章。我的毕业论文是关于唐朝的小说,还在准备资料呢。”
纪蓝依扫视书架:“中文书还真不少,可惜我现在看到书就觉得烦。我说,这些书你都看过了?”她在椅子上坐下来,“那天我在酒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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