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物尽皆感应在脑海中……
“冈牟少佐,此番已离敌营不足五里,倘若再前行,出了这片山林可就要暴露在敌人的监控之下了。”然不听,正是那忍者头目佐木,言语之中,带有一丝迟疑不定。
听在井田冈牟耳中,却是引来了冷声一哼,却道:“暴露了又待怎样?此番如能趁势袭击敌营,岂不更好?”
“可……”佐木为之一阵迟疑了,随后一望眼前这一门户军营,只得如实道:“冈牟少佐,你可瞧见这遍布敌营的帅旗……?”
闻听此问,井田冈牟倒也定睛瞧了去,只不见在营内火光冲天下,一张张旗帜飞扬的帅旗上赫然大写着“丁”字。
“什么!丁?”看样子,这井田冈牟对于汉字的认知还是有些见识,当即有所明悟的自语道:“莫非不是……是那丁宇轩岚!?”
“嗯。”佐木在其一旁郑重的一点头,应答道:“的确是他!”继而并道:“由此可以看出,这丁宇轩岚是有意大张旗鼓的彰显自己的威风,好震慑住我等来敌。”
闻听至此的井田冈牟却是一笑了,那是一种深深鄙夷的嘲弄之笑。随其后并不多言的竟是策马急出,并道:“众军听令,杀奔敌营!”
“啊!”佐木见此,却是一声惊呼了,因为他与我交战数次,尤为是连连诱使妖兽大军与之无故拼杀。这在他看来,早已将我定格为诡计多端,阴险狡诈一类。
此一番竟见井田冈牟贸然出击,岂又不惊!
不待井田冈牟带领大军奔出半里,已然身形一遁的急速挡住行军,并强行喝止住井田冈牟的战马奔驰,尚不待井田冈牟有所言问,只听他脱口而道:“冈牟少佐,难道你在这人手下吃的亏,败的仗还少吗?”
闻此一问,井田冈牟不由更是火了,显然是怒火中烧,但仍有压制的道:“难不成就因这样,本少佐就彻底怕了他丁宇轩岚了吗?一见到他的帅旗便吓得屁滚尿流而逃!”
“唉!”闻此的佐木竟是摇头一叹起来,并松开了战马,只不道:“中国人向来奉行一句成语,兵不厌诈!冈牟少佐你可懂?”
“兵不厌诈!?”井田冈牟却是略一复述了,并也将情绪稳定了下来,不再贸然道:“依佐木大人的意思?你是觉得这营内丁宇轩岚已做安排埋伏……”
对于这一问,佐木倒也不置可否起来,竟是有些笑道:“丁宇轩岚此人,惯于使诈,鄙人与他也曾交战数次,但终究还是让他更胜一筹。所以面对此人,不管是否有诈还是不要莽撞冒险的好,以免……”
“哈哈哈……”然不听,尚不待佐木言完,充满嘲弄的笑声传了来,只不见其人竟不是静灵子又是谁?不过也难怪,他本就是东瀛人,且又居于天域山脉之内的灵霄派,自当会助本国一臂之力。
“佐木大人,莫非不是你这正应了支那人的一句俗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摸绳!”静灵子话语言毕,正色一问:“你就如此胆惧那丁宇轩岚吗?”
佐木一看此人,并不多给颜色的予以反唇相讥道:“静灵子,可不要忘了你的黑水玄蛇是怎样死了的?并且你自身也被人所杀,自损修为阶级的复活,要知此番你可是受家族责罚,前来征战将功赎罪,可不要未立寸功,便即丧命于敌手!”
对于这话,静灵子的脸色显然变了一变,但旋即一笑道:“这自不提!莫非不是佐木大人一见丁宇轩岚便要怯战而逃吗?”
佐木神色很是淡定,并不所答,而是扫视一眼大军,显然老成持重得多,再一看井田冈牟禀道:“冈牟少佐,这丁宇轩岚绝非善类,属下倒也并非胆怯于他,而是应当以大军为重,万不可因一时冲动而误入陷阱圈套,以致惨败!”
井田冈牟倒也并非糊涂虫,听得一言,却也明白,微一思忖,眉头微皱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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