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相信你的话,可是,她不过给太子解个貂毒而已,你赏她个几千银两就够了,为何一给就是三万两?你是银子多了没地方花吗?”
一下子就给三万两银票,很难让人以为是贿赂,这笔钱实在太多了。
皇后淡淡的勾起唇角,眼里浮起一缕浓浓的皇后威严,不紧不慢的道:“流月上次给本宫治病没收诊金,本宫很感激她救回太子,才给了她三万两诊金作为报答,本宫给那么多银票也是为了鼓励她,让她继续学医,争取以后造福我大晋的百姓。容贵妃,皇上都曾下旨,若谁能治好璃王,许黄金万两,良田千亩,珠宝无数。怎么到了太子这里,本宫给流月姑娘三万两银票,你会觉得是贿赂?难道你儿子的命是命,本宫的儿子就不值钱了?”
被皇后冷冷的将了一军,容贵妃顿时咬牙切齿的愣在那里,顿时觉得心如死灰,感觉世界失了颜色,一片灰败。
皇后心思诡诈,手段凌厉,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当然,容贵妃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她偷偷的打量了弘正帝一眼,发现弘正帝的目光居然扫到了太子身上,再见太子依然跪得很诚恳,还做出一副听话乖顺的模样来,她的身子顿时抖了抖。
好一个奸诈的狐狸。
谁不知道太子是什么人,心胸狭窄,阴毒狠辣,只会在皇帝面前装可怜罢了。
可是,皇帝又不是神,他怎么知道太子私底下是什么人。
他只能看到别人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这下,皇帝看太子的眼神由之前的厌恶,慢慢变为了有些愧疚,看着他受伤的手,还有些怜惜。
容贵妃知道,她不能再说下去了。
皇帝的心已经被皇后扭转,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流月看容贵妃呆愣的样子,顿时知道,楚非离和太子不同,不喜欢给母亲告状。
太子打不过就喜欢回家找妈告状,楚非离具有强烈的男子气概,从不在背后嚼舌根,也不屑于告状。
所以,容贵妃根本不知道太子上红冢山的真实意图,是为了和楚非离争红冢花,想破坏楚非离解毒。
但是,这件事现在就算提,皇帝也不会信。
因为他已经被皇后和太子一副母慈子孝的情景所打动,谁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指责太子,他会非常不悦。
因为他心中已经选择暂时相信太子,就反射性的不会相信别人的话。
况且,皇后那么善于狡辩,一样可以用太子给皇帝采中药一事狡辩。
流月想,救楚非离的时间很紧急,再让双方这么争下去,这场争斗何时才会结束?
她赶紧上前一步,朝弘正帝认真的道:“皇上,如今这些都不重要,臣女已经想到办法可以救璃王殿下,请皇上再给臣女一次机会!臣女一定能治好璃王!”
弘正帝一听,眼里闪起一缕惊喜,那原本已经心如死灰脸苍白的容贵妃听到这话,也陡地瞪大眸子,不敢相信的盯着流月。
不过,哪怕流月说得斩钉截铁,她还是不敢相信。
“上官流月,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现在离儿还有一口气在,你是不是还想害他,把他最后一口气都害没?”容贵妃实在不敢再相信流月,因为她在心底已经把流月归成了皇后的人。
流月朝容贵妃冷笑的一声,刚才这个容贵妃就一直在针对她,不过她也不生气,她理解。
所谓瓜田李下,她被当众抓包和皇后在密会,容贵妃不信任她很正常。
她冷冷的眯起凤眸,不看容贵妃,而是看向弘正帝,一脸的胸有成竹:“皇上,刚才臣女解毒失败,是因为用错了药,臣女突然想起来,臣女在红冢山的一个洞里,偶然遇到一棵龙脑樟树,臣女当时也刮了龙脑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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