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从上阳府里,到底出来多长时间了?”
这个上阳开在白衣中年人眼里,可是一枚极为有用的棋子,若非实在是不得已,白衣中年人是不会舍弃上阳开这枚有用的棋子的。
上阳开苦笑道:“吾是前夜里逃出来的,吾是不敢再在府里呆了,再在府里呆着,那种气氛下吾绝对会疯了的。”
“该死,你这个混账,你……你竟然是偷跑出来的,谁让你跑出来的?”白衣中年人神色一变,刹那间变得极为可怖森,语气森冷的说着。
白衣中年人猛然得知,上阳开竟然是从上阳府中逃出来的,得知了这一噩耗的白衣中年人,几乎就要被其气得吐血。
在白衣中年人的眼中,上阳开虽是一枚上好的棋子,但这枚棋子最大的作用,是在他还未暴露的况下,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而上阳开的擅自逃遁,岂不是不打自招,明晃晃的告诉上阳朝,这个上阳开上有问题,如此一来这枚棋子就算是废了一半。
而之所以只是废了一半,还是因为白衣中年人摸不清上阳朝的想法,不知其是否能大义灭亲,所以上阳开上还有一些利用价值。
“不行,上阳朝势力何其之大,虽说有着百幽之惩,短时间内不可能亲自出面,但他想要在泉浦找个人,却是简单之极,怕是连一个时辰都用不上。”
白衣中年人思之极恐,手掌不由一捏,将桌案一角生生捏得粉碎,心惊跳道:“不好,这里是陷阱,上阳开或许就是鱼饵!”
越想越惊恐,白衣中年人深深知道荀少彧的手段酷厉。若是只在暗中行事,白衣中年人未必有多么惧怕荀少彧,但若是将其放在众目睽睽之下,白衣中年人的胆气可就有些不足了。
轰!轰!轰!
一阵阵恍若闷雷的咆哮声,自耳畔倏然炸响,一股沛然难当的杀伐之气,轰然冲天而降,白衣中年人恍惚见着一头浴火凤鸟,豁然展翅高飞。
“飞凰神兵!”白衣中年人再也保持不主从容镇定,尖细的声音中,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恐。
吕国镇国道兵【飞凰神兵】的厉害,铭刻在每一个吕国国人的心中,是用无数尸山血海的鏖战,生生打出来的威名。
一支处于巅峰状态的道兵,足以镇压一尊武道圣人,这白衣中年人再自信,也不敢与一尊武道圣人比肩。
“种军何在,封十里,架起天罗地网,与老夫杀入酒栈,生擒贼逆!!”
此刻,一声苍迈的声音,恍如自九天遥遥落下,恐怖的气机撼动四方,无数封自虚空间若隐若现。
…………
“咦?”
与此同时,甘泉宫之中,荀少彧端坐君位,神淡漠之极,手掌抚着案几之上,举止之间君威凛然难测,眸光开阖间看向东城。
“是闻渊明的气息,不但架设天罗地网,还出动了一支【飞凰神兵】,看来闻渊明这几所获不小啊!”荀少彧低声一笑,道:“只是几光景,朝野上下不安分的人太多了,闻渊明这一次出手,或可将这些人压一压。”
这几的沉肃气氛,倒是让不少臣僚都有微词,只是荀少彧一力压着,让这些臣僚只得生生受着,不敢将不满表露出来。
以荀少彧此时几乎跻天人之道一般的高明手段,闻渊明的动作在他眼中洞若观火。而调动着【飞凰神兵】这一支镇国道兵,若无荀少彧的悄然默许,又岂是如此的简单。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荀少彧的掌握之中,荀少彧就是要借此清理一批庸庸碌碌之辈,才好矫正整顿朝中风气。固然在他乾纲独断之下,大可直接作为,所做之事未必不行,但又显得过于急躁了一些。
“南蔡旧臣……文侯老臣……”荀少彧呢喃自语,这是他的两块心病,也是当前吕国最大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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