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舒服,今日恐怕不能招待哥哥了,不好意思啊”。
荆轲不作理会,朝里面吼道:“樊於期,你给我滚出来”。未有响应。
那女子恼道:“说了不在这儿,乱叫什么呀”。
荆轲推开女子,冷冷道:“让开”,已然迈进房门。
女子打个趔趄,却也无奈,怒道:“好粗鲁”。
高渐离欲拦荆轲不止,对女子说声抱歉,同成名跟随进去。
成名看这房屋,乃是二层阁楼设置,房屋明亮宽敞,温馨雅致,荆轲等人于一楼遍寻不得,又上了二楼,便是刹那间,看见一人跳窗而下,正是樊於期,不待迟疑,荆轲纵身而至,飞身跃出,口中呼道:“小子,哪里逃”。
那樊於期功夫怎能和荆轲相比,没跑多远,便被荆轲追上,一把抓住,怒道:“你跑什么呀”!
樊於期挣开荆轲手掌,耸耸肩膀,道:“疼死我了,师兄,你都不能轻点”。
荆轲冷冷道:“你还知道疼,说,见到我干嘛跑”?
樊於期道:“师兄,我能不跑吗,和你一起那人是坏人啊,他追了我一整夜,想取我性命啊”,又道:“你怎么和他一起,你们认识”?
说话间成名高渐离二人也亦下楼赶到,荆轲斥道:“废话少说,别管那么多,我问你,是否抓了一个孩子到这儿”?
樊於期此刻见成名过来,寻思昨夜在一人手下吃了亏,此人和那人一伙儿,恐怕也是个狠角色,道:“没有啊,什么孩子”?
荆轲道:“没有人家干嘛追你”,转头对成名道:“公子看清楚,可确认是他”?
成名道:“不错,就是你这位樊师弟”。
樊於期道:“你休要血口喷人,现在我人在这里,哪有什么孩子”。
荆轲道:“还敢狡辩,把孩子藏到哪了,快说出来”。
樊於期跃至高渐离身边,到:“高大哥,你可得说句公道话,替弟弟做主啊”。
高渐离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咱们进屋找找看,自然还你清白”。
樊於期吞吐道:“这样不好吧,这是人家的房子,私自闯入,有些过分吧”。
荆轲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了”?
樊於期昂首道:“我怕什么,既然师兄执意,尽管去搜吧”。
荆轲哼一声,迈开大步,径返小屋,几人紧跟而去。
那女子于门口见几人又过来,道:“又要干嘛”,未得理会,几人闯入房屋翻箱倒柜,那女子道:“把这当什么了,还有没有王法”,又对樊於期道:“你倒是管管呀”。
樊於期道:“没事儿,任由他们去吧”。
几人四下寻找,便是楼上楼下床底、衣橱、房梁、锅里,各个角落全部找遍,连个人影也未寻见,成名暗道:“奇了怪了”。
那女子道:“这下各位大哥满意了吧”。
樊於期笑道:“我没骗你们吧,当真冤枉我了”。
高渐离道:“弟弟见谅,多多担待,全是哥哥的不是”。
荆轲皱眉,忽然道:“你这儿是不是还有个地窖,前些时候在这儿喝酒时有些印象”。
樊於期脸色一变,转瞬而逝,回道:“没有啊,哪有地窖,师兄你记错了”。
荆轲自语道:“不对”,房内自顾来回走动,走到一处踏上两步,道:“就是这儿了”。弯腰去揭地板,果然掀起一块,成名等人朝内看去,果然别有洞天。
高渐离看樊於期一眼,面如死灰,取来灯烛,几人踏板下去,地洞端处,许多美酒摆放,其中果有一个孩童,孤单无助,默默等待,成名认得,正是被樊於期掳去那李牧之子。
荆轲抱了孩童,几人回至地面,此时只见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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