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下。”
“不能大意,尤其不能走漏消息,否则,我们就前功尽弃了……咳咳……”
“娘娘放心,保密之事,有李晃负责,各个地方,他都已经安排了人手。”
“还是要小心……”田贵妃一口气好像喘不上来。
“娘娘!”
“不用担心,我还死不了……不为我儿神张冤屈,出了这口怨气,我死也不能瞑目!”田贵妃摆手:“去忙吧。”
“是。”
……
沈霑说的肯定,但不想还是出了意外。
“沈公公,徐公公叫你去一趟。”腊月二十二,祭灶的前一天,一个小太监忽然来报。
沈霑脸色微微一变。
徐公公,就是坤宁宫的主管太监、同时也是整个皇宫的太监总管徐高,虽然不比司礼监、东厂提督等几个能干预朝政的内廷太监职务,徐高总管太监的职务,只局限在后宫,但他的权力,亦是相当广泛的,
照制度来说,沈霑的直接上司并不是承乾宫的娘娘,也不是司礼监掌印王之心,而是这一位徐高。
“知道了。”
沈霑点头,假装轻松,吩咐了一下工作,然后就在那一位小太监,同时也是徐高亲信的监视下,去见徐高。
……
坤宁宫。
侧殿后的一间小院子里。
徐高正负手站在一株梅花前,静静地想着心事。
天冷了,院子里的花草都凋敝了,只有这一株的寒梅,在寒风中,绽放花朵,吐出芬芳。
看到梅花,徐高就想到了自己的家乡。
和宫里太监大部分都是北方人不同,徐高是南方人,和周后的老家,相隔没有多远,每当听到周后的吴语,他就仿佛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在他年少时,为了家族生意,徐父带着家人从南方迁到了北方,但不想遇上了山贼,货物被抢,父亲被杀,母亲染病亡故,徐高孤零零一人,差点饿死在街头,为了维生,他不得不进宫。
幸运的是,徐高被分到了当时的信王府,当时信王刚刚受封,和周后成婚也没有多久,信王和周后都还是年少,周后天性善良,对他们这些少年太监毫无鄙视,只是可怜,闲暇之时,周后教他们读文写字,徐高本身是读过几天书的,也认识字,但为了和周后亲近,他假装目不识丁,和秦方,连同另外几个小太监,都规规矩矩地坐在廊下,听周后讲课。
几人之中,秦方是最笨的,常常被周后打手心,但现在,秦方已经是司礼监的行走太监了,虽然不如秉笔太监地位高,但却很得崇祯帝的信任,重要的圣旨,一般都是秦方去传。
因为勤谨,忠诚,聪明,徐高很快就得了信王和周后的赏识,变成了周后贴身太监,俄而随着信王的登基,他更是水涨船高,直接变成了坤宁宫的主管太监,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信王登基,他第一天进宫,成为坤宁宫主管太监的紧张和无所适从,仿佛还是昨天,但一晃,却已经是十几年过去了。
如今,徐高已经从少年变成了中年,鬓间也有了白发,但他的心思,却从未改变。
任何人胆敢触犯周后,他都绝不放过。
“公公,沈霑来了……”小太监的脚步和禀报声,打断了徐高的沉思。
徐高抬头:“让他进来吧。”
“是。”
脚步急响,同样穿着绯色宦服的沈霑急步出现,来到徐高面前,纳头就拜:“叩见公公。”
不论资历,年纪还是地位,沈霑都远在徐高之下,在徐高面前,他也一直都假装恭敬。
徐高没有令他起,大冷的天气,地砖如冰的情况下,继续令他跪在地上,目光扫他一眼,口中冷冷问:“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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