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陛下和太子之间,产生了心结,关系变的冷淡起来,但不管怎样,只要是太子求见,崇祯帝就从来没有拒绝过的时候,今日这是怎么了?
“你告诉太子,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守孝,其他的心思不要有,朕不会同意的!”崇祯帝咳嗽的说道。
“是。”
王承恩明白崇祯帝为什么不见太子了,轻步退出,来到殿外,正看见穿衰服、戴白帽的少年太子,一脸凝重的站在廊柱之下。
“殿下,”王承恩上前行礼,然后将崇祯帝的口谕一字不差的告知太子。
听完,朱慈烺嘴角浮现苦笑。
虽然崇祯帝的态度不意外,见拒门不见,却让他头疼,这一来,纵是他巧舌如簧,也是无法说动崇祯帝。
“王公公,请转报父皇。湖广危殆,父皇忧心如焚,然孙传庭不可轻动,马士英不能重用,我为太子,愿为父皇分忧,杨嗣昌卢象升都曾为国夺情,移孝为忠,身为太子,我难道还不如他们吗?我母后大仁,亦有大义,她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我的。”
王承恩一脸忧色:“殿下,恕奴婢大胆说一句,太子夺情,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湖广的事,就让外臣去忙,你又何必参与呢?”
朱慈烺肃然:“王公公的意思,我明白,但外臣各有任用,且湖广乃是我大明的粮仓,一旦糜烂,我大明十年之内,怕是恢复不了元气,我不得不如此啊。还请公公向父皇转告。”
王承恩叹口气,转身回到殿中,一会再出现,轻轻向朱慈烺摇了一下头。
显然,崇祯帝还是不同意。
没办法,朱慈烺只能离开。这一刻,他更加思念周后,如果周后在,他或许能从周后那里想到办法,但现在却无计可施,只能先回府再说。
……
瞿宅。
詹事府右春坊右庶子瞿式耜,坐在堂中,脸色凝重。
他右手边,京营参赞张家玉正慷慨激昂:“吴部堂殉国,流贼云集,湖广形势已经到了最后关头,进一步,全歼献贼,湖广之患,一招解除;退一步,官军大败,死无其所,湖广怕是不复为朝廷所有,此危急时刻,非太子殿下出马不可!学生已经想好了,今日朝议结束,陛下不夺情太子,学生就到午门前泣血上疏。”
瞿式耜皱眉:“不可!守孝乃是大义,国母新丧,陛下岂会同意太子夺情出征?午门又岂是上疏的地方,就算陛下不怒,吏部也是不会轻放。”
“湖广危局,不可等待,就算朝廷要罢学生的功名,学生也认了!”张家玉仍激动。
瞿式耜叹口气,端起茶碗:“万事不可冲动,你回去吧,此事,我会找蒋阁老商议。”
张家玉意犹未尽,但老师已经端起茶碗,没办法,他只能拱手离开。
等张家玉走后,瞿式耜不再犹豫,从袖中取出一封早就写好的奏疏,说道:“备轿。”
很快,瞿式耜来到了通政使司。
站在通政使司面前的小广场,看了一眼通政使司的门楣,又看天上的太阳,他暗暗吸口气,迈开步子,毅然走了进去。
“詹事府右春坊右庶子瞿式耜有本!”
……
“什么,瞿式耜上疏请太子夺情?”
“瞿式耜疯了吗?他这是干什么?”
“是啊,他本身就是詹事府右庶子,这岂不是将太子架在火上了吗?”
“非是那么简单,此事怕是太子授意。”
“太子自己要夺情?”
“是啊,不然瞿式耜何敢上这样的奏疏?”
瞿式耜乃是钱谦益的门人,是正儿八经的东林,而东林最看重守孝的,所以他的这个奏疏送到通政使司,再送到内阁和御前之后,消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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