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了一场噩梦而已。”
挽月将蜡烛放置床头给季诗瑾倒来一杯凉茶,扶季诗瑾喝下。
季诗瑾看向挽月,道。
“你且去休息吧,也勿需守夜,我这就睡下了,莫要担心。”
挽月闻言,将烛火留下,轻关房门。
季诗瑾躺在床上,知道挽月定还在外屋守夜,心中有些许感动。
回想起刚才的梦境,季诗瑾紧紧的攥紧了手中的被子。
许是明日就要去学士书院的原因,自己居然梦到了和齐和彦第一次在书院见面的场景,不过还真是讽刺,齐和彦居然在梦里还是想要杀了自己。
季诗瑾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眼角一滴眼泪划过。
季诗瑾啊,季诗瑾,时至今日,你竟然还为这薄情儿郎心痛!
窗外,离季诗瑾居室不远的树上齐修渊静静的倚在树枝上,烛火忽明忽暗,季诗瑾的脸有些看不真切,不过季诗瑾紧缩眉头样子却在他眼前一直浮现。
齐修渊有些不明所以,究竟是梦见了什么这个丫头竟会这般伤心?
自己明日就要离开京都去往落霞宫,本想再来看这丫头一眼,不想却窥探她这般伤心的样子,不免心中有些烦躁。
看来这个丫头就是要让自己走也走的心神不宁啊
忽然,齐修渊的目光落到季诗瑾的梳妆桌上,一朵小小的粉莲在那里亭亭开放。
齐修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又看了季诗瑾一眼,睡颜安宁娇美,齐修渊悄声下树,来到窗前,放下一物后,便直接飞身离开。 淀墨池,架砚亭。
满池粉莲开放,墨荷片片相衬,季诗瑾一袭粉裙倚于亭中,挽月弄月一旁作陪。
季诗瑾伸手,指尖微触池中花瓣,仿佛指尖都染上微甜的香气。
“开花浊水中,抱性一何洁。”
“朱槛月明中,清香为谁发。”
季诗瑾有些吃惊的回头,想要看是何人接上这诗。
男子一袭白衫,袖口绣有蓝色花样,整个人迎风而立,眉眼温和,相貌俊美,又不失儒雅,只是站在那里便好似成了一幅水墨画。
季诗瑾有些拘礼,对那人微微点头便起身准备离开。
男子侧身让道,待季诗瑾走至面前时,拱了拱手。
“在下齐和彦,可否告知姑娘芳名,日后在书院也可有个照应?”
季诗瑾有些吃惊,连忙还礼。
“三皇子有礼,臣女季氏诗瑾。”
齐和彦笑得明媚。
“原来是季府的二小姐啊。”
只一瞬,齐和彦的笑容便刻入了季诗瑾的脑海中。
还不等季诗瑾答话,季诗瑾便感觉腹下一痛,低头看去,一把匕首深深的插入季诗瑾的体内,季诗瑾抬眼看向齐和彦。
齐和彦还是笑得灿烂,不过字字锥心。
“季府的嫡系全都得给朕死!”
“啊——不要——”
季诗瑾大叫着从床上挣扎醒来,一旁守夜的挽月急忙起身,执蜡立于床边。
“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满头的冷汗?”
季诗瑾双目无神,挽月抬臂为季诗瑾拭去汗珠,季诗瑾的眼神慢慢移到挽月身上半晌回神。
“无碍,只是做了一场噩梦而已。”
挽月将蜡烛放置床头给季诗瑾倒来一杯凉茶,扶季诗瑾喝下。
季诗瑾看向挽月,道。
“你且去休息吧,也勿需守夜,我这就睡下了,莫要担心。”
挽月闻言,将烛火留下,轻关房门。
季诗瑾躺在床上,知道挽月定还在外屋守夜,心中有些许感动。
回想起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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