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吊在病房里昏睡。
我的心情很复杂,不太明白为什么只是赴个宴会变成这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医院里特有的消毒水味入肺,很难闻。
大半夜的医院走廊有风吹过,冷飕飕的,我打了个寒战,滚回病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起来打听朱彦和那司机都脱离危险了,小羊在病房里被他妈妈狂骂,我则在医院偷了一星期懒。
朱彦重伤,恢复期比较慢,小羊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两在医院里一躺就是三个月。
等他们回学校的时候被蛋蛋调侃,要是再多住几天都赶上寒假了,别上学收拾行李回家得了,但是不管怎么说痊愈总归是一件好事。
在得知朱彦是我之前的校友之后我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更何况我们三个还一起经历了一次车祸,当了一回病友,朱彦一回来立马融入了我们的小团体。
小羊和朱彦两个完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也不消停浪得起飞,还组织我们上二楼搓一顿以庆脱离病痛苦海。
我就怼他们:“你们别又吃进医院去了,再躺个仨月享享福?”
朱彦一听连忙骂我乌鸦嘴,“要进也是你进,这叫皇帝轮流做,明年到你家。”
我给他说得好笑,忙摆了摆手:“这皇帝我可当不起。”
说笑间到了二楼,叫了菜过后几个人一阵风卷残云,我擦完嘴正剔着牙,就见朱彦眉头大皱,直视前方,蹦出了一句令我们毛骨悚然的话:“你们看没看到窗户上面趴着个人啊?”
我们几个人都给朱彦说得一愣,说笑声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蛋蛋舌头都打结了,“哪…哪有人?你怕不是眼花吧?”
我和小羊看了看窗口,空旷旷一片,纷纷附和。
“不对不对!”朱彦揉了揉眼睛,正色道:“我没眼花,真的是个人,穿着红色的衣服。”
说着,朱彦还拿手去指,可重新我们看了看窗口,确实什么都没有。
“你确定真有人?”蛋蛋表示怀疑。
“我看不是我眼花,是你们瞎了,虽然隔得远我看不清长相,但是那么大个人趴在那里我会看错?”朱彦哼哼唧唧。
我瞧朱彦神色颇为真切,就想起了小羊家那次猫头事件,心下暗道糟糕,莫不成朱彦见鬼了?
我抹了抹冷汗,“你说我瞎,我近视我没话说,蛋蛋视力48,比你还高,他能瞎?”
朱彦也给我说得一愣,一下子也慌了,“对哦,可…可我真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吧,你当没看见不就完了嘛?事真多。”蛋蛋白了朱彦一眼。
“也对。”朱彦点了点头,“反正又不是一大把红票票不是?”
“这话说得好,要是红票票我给你们取了来付饭钱去!”蛋蛋哈哈大笑。
看朱彦和蛋蛋一唱一和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我和小羊多少有点忍俊不禁,四个人付了饭钱就下楼了。
吃过饭后时间才六点半不到,晚自修起码还有半小时才开始,我们干脆回宿舍玩玩扑克吹牛打屁。
宿舍里一片寂静,也不知道黄力廷和其他几个货去哪里浪了,懒人屎尿多说得就是朱彦这种人,吃饱饭就奔厕所蹲坑去了。
我和小羊、蛋蛋就边锄大d边等朱彦,蹲了十分钟朱彦才出来,一出来却神色古怪。
蛋蛋看着恼火,就骂朱彦:“你怎么又摆一副臭脸?快快快,过来打牌。”
“不打不打。”没曾想朱彦摆了摆手,皱起了眉头。
我感觉不对劲,就问朱彦:“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别整得神神秘秘的。”
“我…”朱彦看了看我,吞吞吐吐道:“刚我在里面蹲坑的时候闲着无聊到处瞥,瞄到有个人趴在厕所气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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