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关心,臣妾的病到无大碍。只不过身子向来羸弱,倒是惹得皇上担忧了。”安温婉身段柔弱如春娇柳枝,她一手拿着绣帕,轻咳了几声。
“没事就好,如今冬寒刚过,婉儿可是要好生注意些。”白江佐看着怀中的安温婉,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开口了道:“对了婉儿,你姐姐去世时,可有留下什么遗物?”
屋内昏暗的光线映在白江佐的面上,将他整个人衬得愈发温柔了些。
安温婉在心底苦笑了一声,可惜这温柔不是对她的。
她知道,如今白江佐会对她如此好,一切都是因为,她是安芷意的妹妹。他只不过是将自己对姐姐的愧疚与爱,补偿到自己身上罢了。
“回皇上,姐姐的遗物都随着她一起入葬了,哪还有什么遗物留下?莫不是,皇上有什么要紧事?”安温婉拧着眉头,像是努力在回想着什么,随后摇了摇头。
姐姐死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这遗物在入葬之前,白江佐也是亲自检查过一遍。这好端端的,问这些做什么?
“无事。”白江佐眼中有一丝失望,随意敷衍的答了句。
“对了皇上,在过两日便是您的寿辰了,想来会有不少使臣前来,您看?”
“不必大办,你看着布置便是了。”她的话还未说完,白江佐便起身向着她道了句。而后又叮嘱着叫她好生休息,这才转身出了潇湘宫。
安温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低垂下了眼帘。
她有些不甘心的咬着嘴唇,难道她这一辈子就只能活在姐姐的影子下了?
光阴荏苒,两日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
宫内热闹的很,不少大臣使臣早早地便到了正殿。
余司夏看着镜中自己憔悴的面容,拧起眉头低声叹了口气。原本她有着身孕今日的寿宴是不必去的,可安温婉特意叫人过来请了她,她就是不去也得去。
??今时不同往日,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她只是一个不得宠的妃子罢了。
不,她甚至连是妃子都不算!
白江佐登基至今,依旧未曾给她过什么名分。而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罢了!
??随意挑了件不显眼的衣裳,余司夏这才被丫鬟搀扶到了正殿。
??安温婉坐在龙椅旁,白江佐只是轻轻的将她揉在怀中。向来只有皇后,才能与皇上平起平坐。
安温婉见她进了殿中,朝她投去粲然一笑,似是在向她炫耀一般。
只是余司夏内心却始终波澜不惊,她的心,早就同父皇一起去了。
??不少外来的使臣为了讨好安温婉使出了浑身解数,连连夸赞她人如其名,当真是贤淑。
??她转头看向了一旁的余司夏,媚笑着道:“今日是皇上的寿辰之日,姐姐不如为皇上跳上一支舞祝贺,皇上觉得如何?”
??闻言,众人全都屏目凝息,将目光投向了坐在角落的余司夏。
这里除了一些外国使臣,有不少人都知道,余司夏本来才应该是白江佐身边的人。 “谢皇上关心,臣妾的病到无大碍。只不过身子向来羸弱,倒是惹得皇上担忧了。”安温婉身段柔弱如春娇柳枝,她一手拿着绣帕,轻咳了几声。
“没事就好,如今冬寒刚过,婉儿可是要好生注意些。”白江佐看着怀中的安温婉,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开口了道:“对了婉儿,你姐姐去世时,可有留下什么遗物?”
屋内昏暗的光线映在白江佐的面上,将他整个人衬得愈发温柔了些。
安温婉在心底苦笑了一声,可惜这温柔不是对她的。
她知道,如今白江佐会对她如此好,一切都是因为,她是安芷意的妹妹。他只不过是将自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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