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连女人都不算。只不过,是他眼中的一个贱婢罢了。
“皇上,您误会了,微臣觉着娘娘舞姿优美,只是单单仰慕罢了。若是皇上要怪罪,便怪罪微臣吧!”赵宏往前踏上一步,似是请罪,其实是将余司夏护在身后。
因为他知道,他此时身上还有别国使臣这一身份,白江佐是不会动他的。
毕竟他这皇位得来不正,如今内乱刚平,只要是明智的人,都不会在无端引起外乱。
“呵,若是赵使臣喜欢,改日朕为其送上几名艺伎,让其艺伎为赵使臣舞上几曲如何?”白江佐轻笑了一声,话中的意思十分明了,他是将余司夏与艺伎混为一谈。
“那就多谢皇上了。”赵宏微微磕首,算是领了这情。
“赵使臣若是没什么事,便先去正殿等候吧。朕,有些事想与朕的贱婢单独淡淡。”白江佐目光一瞬都不肯移开余司夏的脸上,狠厉的眼神好似要将她活剥生吞一般。
赵宏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余司夏朝这边使了个眼色。犹豫了一下,而后这才转身告退。
然而白江佐自然是看到了余司夏给赵宏使的眼色,他突的往前走上两步,两人挨得极近。
他狞笑之时,恍如地狱恶鬼!
??“怎么?不想他走?”白江佐有些嘲讽的看着她,见她没有回答,将目光挪到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朕现在已经怀疑你这肚子中的孩子是不是朕的,兴许,又是跟哪个男人的野种吧!”
??他的话语行间,字字带着嘲讽。纵使余司夏再如何不在意,也不免觉着有些刺耳。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只觉悲凉。
??“你不打算对朕说什么?”白江佐忍着心中的怒意,见她嘴唇紧闭,不肯解释,更是恼怒万分。
??闻言,余司夏只是轻轻笑了笑:“我不管说些什么,皇上都不会信。我说再多也是徒劳无功,天色已晚,便先行告退了。”
??话落,她转身便要走,只是还未迈出步子,手腕便被白江佐紧紧抓了住。
??夜色中,他似乎冷笑了一下,眼底是无尽的寒意,强行拉着余司夏朝着关雎宫走了去。
??“白江佐,你要做什么?!”手腕被他抓的生疼,余司夏心中徒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想挣脱,只是奈何二人力气悬殊,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没办法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眼看着便要到关雎宫了,余司夏心中更是焦急,她现下还怀着身孕,怎能由着白江佐胡来?!
??“你放开我!”她愤愤的朝着他吼了一句,而后便觉着手上的力度似乎轻了一些,下一刻,一张冰凉的唇便贴在了她的唇上。
??同从前一样,白江佐一如既往的粗暴,任由她如何反抗都是徒劳。 这话虽是同赵宏说的,可他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余司夏身上。
贱婢两字,让两人皆是一愣。
余司夏心口蓦然的疼,木然的动了动眼珠。
嘴角抽搐了一下,却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原来是她奢望了,她与他,连女人都不算。只不过,是他眼中的一个贱婢罢了。
“皇上,您误会了,微臣觉着娘娘舞姿优美,只是单单仰慕罢了。若是皇上要怪罪,便怪罪微臣吧!”赵宏往前踏上一步,似是请罪,其实是将余司夏护在身后。
因为他知道,他此时身上还有别国使臣这一身份,白江佐是不会动他的。
毕竟他这皇位得来不正,如今内乱刚平,只要是明智的人,都不会在无端引起外乱。
“呵,若是赵使臣喜欢,改日朕为其送上几名艺伎,让其艺伎为赵使臣舞上几曲如何?”白江佐轻笑了一声,话中的意思十分明了,他是将余司夏与艺伎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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