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猜的对,我剥去艾瑞克的脸皮,的确有想证明这个。
我剥下的所有人的脸皮,都腥臭无比;脸皮下的血rou,都相同无二,恐怖不堪。
“我原以为这个人都是种族歧视者,我原以为这就是凶手杀害个人的原因。但j市市长身份的确认,才让我明白,凶手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高尚,他杀人的理由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伟岸。”
对呀,我更多的是想
“凶手。”江天看着我的眼睛,说道,“他更多的是想,收集不同的人脸。”
这个江天,ig懂我的嘛。
那贪.婪的面孔,自负的脸皮,伪善的zui脸,都是我想要的。
贪.婪的女人,整天呵斥他的丈夫,骂他不争气给不了自己奢华的生活。所以女人一脚踢开那象征狗屁青葱岁月绝美校园恋爱的自行车,扔下只会哭叫让人心烦的不到一岁的爱情结晶,扯开懦弱无能丈夫的挽留的手,头也不回,钻进身家千万大老板的宝马,在日思夜想的豪车里,被我剥去永不知满足的脸皮。
自负的家总认为自己怀才不遇,在各大网站的热书下评论一些不堪的话语,认为只有自己的作品才配得到大火大热、全民追捧的殊荣。他一次次的向我投稿,将自己吹得天花乱坠,对我的建议丝毫不听。我讨厌他那令人作呕的自负zui脸便将其夺了过来。
虚伪的官员装腔作势,捞着不该属于他的财富,却用清廉装饰自己,收买着人心。天不能忍,用大水将他冲到我的面前,以他奄奄一息的哀求,平息上天的愤怒
“本来这个案子很棘手,死者被害多年,留下的证据和线索少之又少。但是两个死者身份的确认,让一个同时与两名死者有过交集的人浮出水面。而在人脸上留下的那句话,更是让我确定了谁是凶手。”
“年前采访艾瑞克的记者,和报道j市市长许亮丑闻的记者是同一个人,叫陈光。同时,我对比了陈光手稿的笔迹和人脸上的那句话,证实是同一个人的字。”江天向我凑近了一些,看着我说,“记者,编辑,身兼两职的陈光,你就是剥脸者。”
我曾是一个记者,现在是一家出版社的编辑。
在我还是一个记者的时候,我到过城市,进过乡村,甚至上过战场。
我也在收集不同人性的脸皮。
我杀了很多人,最后一个是在年前。
你问我为什么停手了?因为有一个叫李宇的年轻警察阻止了我。
我在烘烤保存第4张脸皮的时候,被他撞见,打斗过程中,我的制脸工厂被他点燃着火了。
李宇以为我被烧死了,其实我躲在了福尔马林池里,存活了下来。
我离开了天朝,多年后才回来。
别问我在国外是不是杀了第十五、十六、十七、十、十九、二十个人,其实我也记不清了。
但我记得那最初的张脸。
今年我回到天朝,知道了剥皮狂魔的案子。
我没有怪过李宇,相反,我很高兴,我有了继承者。
又很遗憾,他们都已死去。
“所以,你把你的张脸皮,你的宝藏,拿出来祭奠他们。”江天听完我的话,叹了口气。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我太喜欢江天的这张脸了。
善良,睿智,冷静,这是我从来没看到过的脸皮。
它太稀有了。
“你想让我的脸,是吗?”江天仿佛一眼看穿了我的内心所想。
我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曾经给李宇讲一个叫画皮的故事,其实那个故事原本叫做变脸,我做了改编。现在,你愿不愿意听我讲一下原版的故事变脸?”江天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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