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下各自坐着,没有言语。良久,西门常道:“无论如何,十六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大爷的一句不能泄露,让西门恒无计可施,思念一夜,不知道如何是好。
次日,四爷唤来西门缺与俞三,偷出宏玉山庄,只求智取雪山派,报灭门大仇。三人一路向东北驰马,自成都府往西安,过太原往长白山赶。只是西门府被灭,哪有那么多盘缠,还没到西安府,马匹乏力,再难强行,加上风餐露宿,食不果腹,三人都是眼花缭乱,难以为继。
一路而行,终于捱到西安。西安府多为都城,繁华之极无可比拟,一路彩灯招摇,旗牌随风。西门恒引西门缺等人直奔金钱帮总舵——金银钱庄。金银钱庄虽然于整个南方都是分舵,但是人员满天下,黑白两道各各有关系。金钱帮帮主钱百万武功平平,但金钱帮势力广阔,手下高手如云。
俞三还没进门就问:“既然到了西安府,理应求救于国公爷,缘何到了钱百万这里?”
西门恒道:“穆国公素来救助江湖中人,不乏侠义,然而我等并非落难,却为何要去烦劳于他?”进了金钱帮的正门,四爷又喊道:“让钱百万出来。”
金银钱庄的伙计平常都是扬着头走路,看着眼前满身灰尘,不甚华丽的西门恒等几人直呼帮主大名,却理也不想去理。
西门恒贵为武林三大家族的西门家,居然被几个伙计冷眼,不由大怒,提掌拍在房柱上,顿时木屑横飞。伙计们哪敢再怠慢,忙上前招呼,一边嘘寒问暖,一边请出钱百万。
钱帮主由内房走出,一见西门恒,忙哈腰点头,斟茶递水,口中急急说道:“西门老爷大驾临幸,不知有何指教”说着话,又示意身后的独子钱万两说:“万两啊,还不快来叩见西门老爷。”
钱万两身为江湖第一富贾之子,难免傲慢,因为不常与父亲出门,又多与才子佳人混迹,一身油腻,摇着折扇走到西门恒面前,满脸堆笑,略微拱手道:“见过伯父,小侄钱万两,黄金万两的万两。”
“府上最近金钱周转不便,想请钱帮主帮衬帮衬。”西门恒言语上虽然客气,但表情十分不屑,一个小小的金钱帮,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所以根本没有搭理钱万两。
钱百万忙道:“此等小事何必烦劳西门老爷亲自来西安,只需知会一声,鄙钱庄马上奉上白银。”说毕,呼来伙计,说道:“马上取来银票一万两。”
听钱百万说要取银票一万两,钱万两忙附在钱百万耳边说道:“父亲刚回,不知道内里,江湖上传言,西门府早就被人一把火烧得干净了。”
听了这消息,虽然路上有所耳闻,钱百万细瞧西门恒模样,才定为实情。想西门府在江湖上赫赫名声,谁敢一把火烧了西门府莫说西门恒武功卓绝,单单是西门六翁中的一人,也能在江湖上开门立派,谁又有如此大的能耐能烧了西门府
如今西门府确实被烧,家人必不剩一个,看着眼前的三人,钱百万果然笑道:“西门老爷,几位千里赶来西安府,开口找钱某借些银两,本来同是江湖中人,但十分不巧,本钱庄银票不足,难帮到诸位了。”
俞三性子火爆,气性刚烈,听钱百万如是说道,猛然站起,喝道:“钱百万,四爷找你是给你面子,莫给脸不要。”
钱百万大笑,如同眼前几个鼎鼎人物似是无物一般。缓缓,钱帮主才说道:“真打起来,我钱百万自然不是堂堂西门六翁的对手,但我金钱帮的高手四五百个正在西安。”
西门缺轻声道:“西门家遭难,想必钱老爷知道了,我等正欲前往长白山擒拿北野叶,苦于”
还未等西门缺说罢,西门恒喝道:“不必说了,我们走。”
刚刚站起,钱百万随之也站了起来,说道:“等等。”见三人人回头,钱百万又说:“西门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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