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朗想从我这得到秘戒,是不会派人去伤害我的,我出了什么事儿,对他没有半点好处。”乔默继续说道。
“就算他要对我做什么,最多也是停了我的信用卡,让我在外国无处可依,给我吃点苦头警告警告我妈妈而已。至于你,恐怕安伯朗都不知道你做了这些事情吧。”
从厉战辰那儿看到调查资料的时候,她习惯性地不肯相信,可是转而一想,想到坠海前和后来在b国发生的事情,她就觉得,没什么不可能了。
陆璟尧震惊的面色缓缓收敛了下来,静静地听她说着,交握的双手用力收紧。
“而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呢,你明明不会轻易被安伯朗束缚住,却还是心甘情愿被他利用,看着他来伤害我,伤害我的爱人和亲人。”
说着,乔默水眸里流泻出一抹哀凉,看着他的目光渐渐变得陌生,“承认吧,陆璟尧,你的心理早就已经扭曲了,你早就不是那个看我摔跤好心逗我让我不要哭的大哥哥了,你的心,已经变得比安伯朗还要阴暗了。”
“那个大哥哥眼睛里,虽然带着和年纪不符的老成,可是却很干净纯洁,而你的眼睛,早就已经浑浊不堪了。”
变化到他们明明是同一个人,明明很容易可以分辨出来,乔默却没有想到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一个干净明亮,一个浑浊世俗,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陆璟尧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夜九了,那个夜九,或许已经死在回忆里了。
陆璟尧猛的抬起头,面对着乔默字字句句的指控,像是阳光照射到身上一般,让他无所遁形。
随即,他才用力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低笑出声,笑声有些荒凉,就好像冷风刮过寸草不生的平原一般。
是啊,他早就已经不是那个夜九了,从刻意让安伯朗知道他精通医术那一刻起,他就变得阴暗,自私,摒弃了以前的所有。
如果说一开始是为了自由和能够光明正大站在乔默面前。
那么后来,就是因为嫉妒和不甘了,他不过比厉战辰晚了两年认识乔默,就再也失去了得到她的心的资格。
他以为,英国那次是他的机会,可是乔默还是没有忘记厉战辰,她经常会看着乔小宝出神,像是透过乔小宝在看另一个人,陆璟尧很清楚,她在想念厉战辰。
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因为她的喜欢太过于迷茫,因为她从小到大一直是围着厉战辰转。
他以为,只要她在英国他就是有机会的,可最后,她还是回去了。
回到了厉战辰身边去。
他留在英国没有和他们一起,只是不想看见自己不愿意看到的场面,他不甘,愤怒,而且嫉妒,凭什么厉战辰能够得到她的喜欢,哪怕五年过后,依然如初?
厉战辰那么伤害了她,她都能继续喜欢他,而他,好不容易能够光明正大站在她面前,她却只当他是朋友。
陆璟尧从来就不甘心,直到不甘和嫉妒将他摧毁,才让他做出那么多失去理智的事情来。
他不过是那种心理而已,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这种心理甚至让他忘记了,他该保护乔默,护佑她一生的任务,每次见她,心里都会有一个抑制不住的声音在狂躁地咆哮,让他动手伤害她。
而他,的确都那么做了。
他的喜欢,早就已经扭曲了。
到最后,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不去伤害她,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了。
曾经以为只有喜欢一个人可以习惯,谁知道原来伤害还能够习惯得更加彻底。
而如今,乔默告诉他,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大哥哥了,那个大哥哥的眼睛是干净纯洁的,而他,浑浊不堪。
“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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