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有这个念想,房仲述还是觉得心中忐忑,他可不是一位超人,虽然在鲁小山训练下,平常个汉子也奈何不了他;可看看前后左右四辆车的阵仗,这估计是来头不小的家伙,虽然小命不一定就这么没了,但挨一顿揍肯定是难免的。
车子缓缓驶入一幢别墅内,那四辆挟持房仲述的车停在别墅前,然后一位脸色冷峻的年青人上前,房仲述不等丫前来敲门,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房仲述一言不发的望着那年青人,年青人同样也是一言不发的望着房仲述。
“对方若是气沉,眼利,腰稳,那就是属于高手,你这初级阶段都没过的人,若是遇上这种高手,最佳办法就是打电话给我,第二办法就是抱着头当乌龟,若是前两种都没办法实施的话,千万不要想着什么先发制人,你的武器就是自身的气质,只要你不说话,摆着那张脸,对方就估摸不了你的底细。”
鲁小山的话在房仲述脑中回荡,而他现在做的就是鲁小山所教的,他的气质是自己最佳的武器,鲁小山也私下承认过,若是不知道房仲述的底细,遇上房仲述时,他就算怒气再盛,也不会轻易的动手;倒不是惧怕房仲述,而是房仲述那种于身具有的吸血鬼贵族气质,总给人一种很莫名的信号,房仲述询问是什么信号,鲁小山却是打死也不肯说,房仲述又打不过鲁小山,自然就无法得知答案。
年青人望着房仲述那张在灯光照射下透露出独特而诡异的脸,心中一种很强烈的信号涌起,那就是眼前这位年轻人,来历不简单,若是无法在第一时间置其于死地,那就不要动手或是行动。
因此,他声音即不傲慢也不卑下,朝房仲述一摆手说道:“请。”
房仲述在对方说话的时候,心跳非常的快,他努力不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心跳,因为鲁小山说高手能够根据对方的表情,心跳等等外在与内在的因素,从而判断出来形势来;不过鲁小山并没有告诉房仲述,他一直想弄清楚房仲述明明紧张的要死,或是怕的要死,为什么自己却是无法听出他的心跳,或是在他脸上与肢体上得到一些信息。
年青人探听到的房仲述心跳是平稳,观察到房仲述的是稳重与淡定,而这一切都让年青人做出他认为正确的举动,同时在进入房间时,也将自己的判断告诉给陈键锋;陈键锋听完后,不再露出之前戏谑的说见一见我爹的语气与表情,而是露出一种凝重,他再次询问那年青人,得到同样答案后,陈键锋皱了皱眉头,随后离开房间,走下楼去会一会那被自己忠实好友称为捉摸不透的家伙。
与所有人一样,陈键锋看到房仲述的时候,也被房仲述那种诡异的贵族气息震了震,但陈键锋也非普通人,心中虽被那种气质所震,也仅仅让他脸上肌肉在被肉眼所无法看到的情况下抽了几下。
一看到从楼上走下一个与大块板砖虽然有些距离,但仍然帅得一塌糊涂的年青人,房仲述就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就静静的站在屋中,望着那年青人说:“陈键锋。”房仲述用的不是疑问句,他在前来此处时,左思右想都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仇人,所以只能是那通被他挂掉的电话。
陈键锋在离房仲述在约五步的距离外停下,脸上没有任何笑容的说道:“我是陈键锋,不知自称是我爹的你,能否让我有荣幸知道姓名?”
“房仲述。”
“房。。。”
屋内的人听到这个名字时,比见到房仲述那具有贵族气质的脸时的感觉更为碉堡。
房仲述离开那别墅时摇了摇头,他今天晚上摇头的次数特别多,但他不想摇头又没有办法,陈键锋并没有与他交谈什么,两人坐在客厅里喝了一杯茶,然后房仲述起身告辞,陈键锋还非常客气的送他出去。
正因为如此,房仲述才会摇头,这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邪劲,他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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