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僵尸像是被赋予了思想,虽然没有眼珠,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它们正像看猎物般盯住我,发出尖笑。
我手握刀,一把刀在手,万夫莫开。
“来吧。”我对着这群僵尸大吼一声。
有几只僵尸发怒了,尖笑怒吼着朝我猛冲了过来,伸出长长的爪子。刀过迹,寸爪不留。几个僵尸的爪子倏的被我秒砍。
青色而发紫的尸爪在地上动了几下,然后就没动静了。
那几个被刀砍掉爪的僵尸像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是狰狞而尖笑着抓上我的肩膀。
两只僵尸快速而敏捷的按住我的肩,还有两只僵尸按住我的腿。几只僵尸散开,我看到一只年轻而腐烂的小僵尸快速的朝我跑过来。
这货咬左边,我就朝右边扭,它咬右边,我朝左边闪。几次来回,给我幸运的躲了过去。
“看来我拼了。”我大吼一声,下一秒,甩手一划,刀已经砍掉了按住我左肩的那只老僵尸的膀子,我的左边肩一得到自由,右肩眼见就要被一个高各头的僵尸给咬下去。
危急时,刀再次救了我,那僵尸咬上了刀的刀边。
啪啪啪……
僵尸的牙齿全部脱落,嘴唇裂开,但是它感觉不到任何痛,只顾着狰狞的大笑。笑声尖酸刺耳。
我用刀抵开与它的距离,左手一把推开它。
接下来,刀手起刀落,按住我左腿的僵尸头骨碌骨碌滚出很远,那头上没有眼珠的眼睛还在望着我,腐烂的嘴唇里满是蛆虫,依然在笑,看来十分可怖。
左腿一灵活,我一把拽起按住我右腿的僵尸,它的嘴已经咬上我的裤腿,被我拖出几米远。
我火气腾升,一脚踢开它,这下把它的头直接踢开了身体分了家。这僵尸腐烂到不行,根本不需要刀了。
几个僵尸被我动作一气呵成,顺间搞定。
现在只剩下这头小僵尸了。这沙漠僵尸留不得。
刀在我手里放大,恰到好处的被我握在手心,定住了那小僵尸。随后刀轻轻一划,把小僵尸了结了。
我正要走,只见那大片的血鸦朝被我砍的零零碎碎的僵尸冲过去。成片的血鸦开始疯狂的啃啄僵尸。这些血鸦也应该叫腐鸦。应该属于腐蚀性动物。
路遥远,我口渴难耐。无边的荒漠没有一滴水,有的只是漫天黄沙。我只想赶紧和明阳以及安楠汇合。
我的嘴唇已经开裂,已经干燥到没有汗可以再流,再这样下去我会枯竭而死。
刚才又大干了一场,耗损的体力过甚。但是我手里的神器没有松懈。
在我身后方,不知道那些血鸦什么时候啃噬完那些腐尸的尸体,近而再冲向自己。我得随时准备好应战。
这片荒漠没有一颗绿草,只有干枯的树。再这样下去,我没被那些血鸦吃掉,就会先渴死掉。
心一横,我艰难而好不容易的挤出两滴口水吐在手腕上搓一搓,然后刀一刀划了下去。人在困境中只能靠自己,尤其是明阳与安楠他们失散的时刻。
我不能倒下去!我绝不能!
我一下吸掉自己不少的血,有血总比没有的好。只要有液体在身体里循环,我就增加了活的几率。
痛感已经被我此刻的麻木所麻痹。我带着这点不知名的痛继续前行。
但是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才走没几分钟,就听到上空翅膀扑打的声音,由近及远。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回头一看,那些血鸦朝我冲了过来。想必是闻到了血腥味。我忽视了这点。
该死!自己给自己找事做。体里没有真气,我也运不起来了。实在太累。
希望我手里的刀可以赶走那群血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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