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枪鱼!是迈克尔的船!
恰在此时,金枪鱼号的舱门打开,精神抖擞的迈克尔从船楼里走出来,嘴里的粗雪茄冒着阵阵白烟,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白约翰,另外一个不认识。
经过一年的休养生息,这家伙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他的出现,让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我对安德里说:“我有办法弄到有组织的船员了,甚至还有一艘免费的船。”
安德里惊讶地看着我,我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注意身边那艘船。
随后,我们三个离开海鸥号捕鲸船,经由码头,来到金枪鱼号的登岸口上。有个扎着脏辫的白人蹲在地上抽烟,见我们过来,警觉地站起来。
迈克尔在西藏损兵折将,这些应该都是他的新伙计,鉴于以后我也要树立一些威信,这会儿也没客气,径直朝他走去。
他丢掉烟头,右手按在匕上。
我道:“我找你们船长,迈克尔。”
脏辫男楞了一下,显然没怎么听懂,苏菲亚过来翻译。
我的眼睛越过他头顶,看着高高的船头,道:“迈克尔跟我在孟加拉湾打捞佛像的时候这船上还没有你的位置呢,你回去告诉白约翰,说张无良找他们财。”
索菲亚继续翻译。
脏辫男悻悻地收起刀,转身往船上走。不多时,他又返回来,告诉索菲亚船长邀请我们上楼详谈。
金枪鱼号一点儿没变,甚至有些在孟加拉湾那场恶战中受的伤还历历在目,不过看得出来迈克尔对这艘船进行了翻修,船楼顶上增添了很多先进设备。
想想去年的场面,心有余悸。
前往船长室的过程中,我对安德里说:“迈克尔软硬不吃,想要说服他,我们必须讲实话,这样他手下一干弟兄才会为咱们出力。”
安德里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必须保留水晶头骨的部分,只说是去寻找不老泉。这一个噱头应该能够吸引迈克尔的注意力。”
看安德里的神情,他好像比我更了解迈克尔似的。
走进船长室,迈克尔正坐在沙上抽刚才那根雪茄,“好久不见,张先生,想不到我们在这里碰面了。您和您的朋友们还好吧?”
从语调看,这一年来,他的汉语水平有了很大提高。
我礼貌地回答说:“我们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很寂寞。自西藏一别,一年多的时间了,不知道你过得如何。”
迈克尔吐了口气,道:“还不错,我重新组建了我的队伍,做了一些课题,如果你们国家能够搜索到cbs,一定能够了解到我这一年的生活。”
索菲亚忽然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抑制不住地在我耳边说:“这个人就是那位著名探险家迈克尔吗?”
“你认识他?”
“他是我们学校很多女生的偶像!我的天!没想到他这么年轻英俊!”
“先别着急崇拜,”我道,“等我把他拿下,以后的日子你就现他没电视里那么好了。”
“张先生?”迈克尔唤道。
“不好意思,”我一边道歉,一边上前,坐在他对面,像以往一样从他的雪茄盒里拿雪茄点着,“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
“听我的水手说,你遇到困难了?”
“不是困难,是机遇。”我一边说,一边朝身后的索菲亚招了招手,索菲亚心领神会地把装着银杯的保鲜盒交到我手上。我打开保鲜盒,拿出一个银杯朝迈克尔丢过去。
迈克尔一把抓在手里,拿到眼前,眼睛顿时瞪大,“胡安·庞塞·德莱昂的银杯?”
白约翰接过去,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贴近看了看,点了点头。
我从兜里把此前画的航海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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