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迈克尔的方法依次打开油纸卷检查火药,把没完全硬化的集中到一起,用炮弹砸碎,挑出大块的渣滓,把碎沫重新包装起来。
这件事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我才卷好三卷。
腰酸背痛。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抬起头,现头,“不遇到真实的情况,很难想起什么救命的方法。”
“那我可以一直跟着你吗?等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就教教我。”
“当然,不过我希望我们不会遇到危险。”
说着,他俩走上来,看见我,有些愣。
迈克尔问:“这一层弄完了吗,张先生?”
“弄了三个,太累了,头昏眼花。”我没想告诉他脚步声的事情。
“这种活的确不太适合你们这种搞文艺的人干,你休息吧,等下安德里那边结束,我让水牛带大家干。”
“不用,”我甩了甩胳膊,“休息差不多了,咱回去吧!总得出点力不是吗?”
“那你自便吧,我们到上一层去。”
“好的,迈克尔教授。”索菲亚就差揽着迈克尔的手臂了。
他俩离开,我回到火炮间继续工作,用了半个小时时间做好余下的四个。上楼时,甲板工作已经准备就绪,水牛带着水手们参与到我们的工作中。
又过了一个小时,人们填好火药、引信和炮弹,水手们擎着火把集中在第一层,等候命令。
其余的人登上顶楼。经过一番观察,我对迈克尔说:“这面墙太大,估计内部有支撑柱,我们最好集中火力攻击一个区域,这样更容易一次成功。”
“好,”迈克尔看着墙壁说,“我们就以第一层中间两个火炮的落点为基础,其余的火炮尽量对准那个区域,怎么样?”
“就这么办吧!”我说。
“告诉你的人小心,”安德里叮嘱道,“五百年前的火炮,很容易炸膛。”
“乌鸦嘴!”索菲亚道。
“这种事小心也没有用,听天由命吧!”迈克尔一笑,走下楼顶。
不多时,伴随着两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两颗黑色弹丸从我们脚下****而出,狠狠砸中对面的墙壁。
声音在洞中回响,迈克尔用英语大声令。脚下传来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
五分钟以后,声音停止。迈克尔大叫了一声开火。
这次声音更多更大,弹丸穿透黑夜纷纷击中之前那点周围三米左右的范围内,可谓非常精准。
迈克尔再下令,人们来到第二层,射出七炮弹,基本上全都命中目标位置。
墙体出一声闪电般的声响,强劲的水流****而出,如同消防栓一样撞在圣地亚哥号尾部,散出漫天水花。
就要成功了!
我听见水手们正在欢呼雀跃。随后,第三层的火炮一同作响。
水柱越来越粗,力量却丝毫没有减弱,不时有剥离墙壁的碎石击中船尾,好像是对方还击的炮弹。
安德里离开楼顶,跑回到驾驶台上。
水手们随后射出最后三门火炮。
火光闪过之后,墙壁多点开花,数十条水柱一并出现。而后水柱自行扩大,与周围的水柱连成一片。几个心跳之间,墙上已然只剩下两个出水口像大江一样涌出海水。
山洞登时泛滥成灾。
可我忽然间现,水顺着被打通的隧道流走,船下的水位根本没有上升。
这样……不管流多少水都没有办法把圣地亚哥号浮起来啊!
我曹!我们应该先把出水墙打开,待水位足够浮起帆船后再打开出口的墙。
我弄反了!
想到这,我见迈克尔急匆匆走上来,“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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