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是一墓?”刘叔大声叫喊,惊醒远处林中的飞鸟。
“你丫小点儿声,听索菲亚说完。”我道。
“它是一座货真价实的陵墓。很多玛雅学者都对此进行过研究,他们相信神庙是进入陵墓的唯一入口,但多方尝试之后他们不但没能打开陵墓,反而很陷入疯癫,一些人甚至离奇死亡。”
“有意思了!”刘叔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人们相信这是羽蛇神的诅咒,当地政府被迫将神庙部分关闭,不管是游人还是学者都不准许再靠近。”
“也就是说这墓还没被透过呗?”
“透过?”
“盗过。”我解释说。
“据记载应该是这样,但我们也要做好打不开的准备。”
“天底下就没有我刘五全打不开的墓!万不得已咱还能打盗d走后门进去呢!”刘叔踩着脚下松软的土壤说。
“盗墓这件事情你们比较专业。”索菲亚的表情表示她对刘叔的想法很好奇。
我们绕过金字塔剩下的两个角,回到营地前。牧师的人都已经整装待发。
索菲亚悄悄在我们耳边说:“记住,我们进入金字塔的目的是毁掉异教徒的神。”
“这是安德里说的?”我问。
“这是安德里对牧师说的。他让我带你们出来主要是想提醒你们不要说错了,否则我们将失去所有援助。”
“好吧,这骗子。”我和刘叔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向他们走,安德里迎上来,道:“怎么样,被异教徒的魔鬼统治震撼了吗?”
刘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跟异教徒势不两立,等咱们出来,我一把火烧了丫的!”
牧师惊疑地看向刘叔。
安德里道:“不用毁掉外在的形势,我们要毁灭的是存在于这片土地的信仰,让他们皈依。”
牧师点点头,眼露愉悦。
“我的同胞,我的兄弟。您还有什么问题吗?”安德里问牧师。
牧师摇摇头。
“那好,我们登话,集中注意力,也没好使。
走了那么几级台阶,我忽然感觉脚下一空,身体随即向后倾倒。我急忙抓住四脚着地的刘叔,稳住身子。
与此同时,上面又有一声惨叫,抬头看,一个跟班迎面滚了下来。
我躲闪不及,急忙跳开,他擦着我的裤脚滚下去。刘叔再次出手,肥硕的身子像是秤砣一样卡住阶梯,硬生生把那人拽住。
人们集体静止,甩头看,周围按了静音键一样安静。
我双手撑地,气喘吁吁地看着脚下无尽的台阶,还有台阶尽头蚂蚁般大小的牧师,心中一阵后怕。
恍惚间,我注意到手掌下的感觉不对,于是稳住身体,横着摸了摸手下那一级台阶,忽然明白个中道理。
我道:“安德里,告诉大家像我和刘叔这样走。这里每一级台阶的高矮和宽度都不一样,仔细观察,不能凭感觉走。”
安德里着眼去看台阶,随后朝我竖起大拇指,用外语向跟班们传达了指令。
人们小心翼翼地散开,变成四脚着地的动物,缓慢向上爬行。估计这会儿要是有人从远处拍下这一幕,回头这里就会多出一条“百鬼夜行”的传说。
模样虽丑,属实管用。十几分钟后,安德里第一个踏上塔顶平台。在他的帮助下,其余的人也陆续安全抵达。
我一p股坐在地上,一边把憋在胸腔里的浊气排出去,一边活动酸痛的手脚。
刘叔坐到我旁边,气喘吁吁地说:“我觉得咱中原墓葬的机关都不如这玩意儿来的好使。丫的!累死爷爷了。”
“玛雅人真聪明,”我看着脚下的阶梯,牧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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