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的论调仿佛给我打开了一扇门,让我窥探到宇宙的一角,不过透过这扇门我看到的全是疑问,而不是答案。
按照他的说法,“上帝之手”开启了宇宙,那么也是“上帝之手”创造了我们吗?
宇宙里有不计其数的星球,它能选中地球该是何等幸运。它是不是在其余能够生长生命的星球都做了同样的事?而事实上宇宙中所有的“外星人”的文明都在齐头并进?他为什么要做这些,而现在它又哪去了?
它,是什么?
烤蛇肉的香味把我拉回现实,金珠把阿胡子埃及人留在骆驼上的黑椒调料撒在蛇肉上之后,我所有的思维全部变成了哈喇子,集中在蛇肉上。
谈话就此终结,我们开始享受久违的晚餐。
吃饱后,我们各自分了一些水,补充水分。
水是我们从圣泉里打出来的,刚刚离开的时候我还在怀疑这水会不会再次给我们制造幻觉,但事实证明它变回了普通的水。
眼下,我们带来的水再次紧张起来,我们不得不按计划节约使用。
好消息是,疯子说这附近有沙鼠活动就一定有生长植物的地方,那里没准有水源。并且按照道理,好像这条路线的每一个折点都有为我们提供补给的地方。
所以,明天,我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对周围进行探查。
夜深人静,人们打过招呼后相继去睡,我和疯子轮到守夜班。
离开那座废墟之后,我慢慢开始怀疑梦中事情的真实性。可我脖子上的七彩黑钥匙真的没再有过光泽,好像变成了一块普通的黑玻璃。
我捏着黑曜石在眼前,仿佛看着察拉,可是隐隐约约的,依西塔布的模样和察拉重叠在一起,让我一阵头痛。
疯子鬼鬼祟祟地凑到我身边,“嘛呢,作家?”
我赶忙收起黑曜石,道:“没什么,想儿以前的事儿。”
“嘿嘿!”疯子狡诈地笑着,“你这种情况较吃着锅里的看着盆里的。”
“滚!”我骂道。
“你别生气,你看哥哥给你弄什么好吃的了。”说着,他偷偷摸摸地从怀里掏出五六个白色的东西。
我仔细看,发现竟是蛇蛋,“跟哪弄的呀?”我兴奋地问。
“小点儿声!”他再次瞥向周围,“哥特意给你留的,要是被刘叔看着,咱俩谁也吃不着了。”
“哎?这是什么蛇的蛋啊?有毒没有?”
“蛇蛋有什么毒,它又没长毒腺。咱俩这就烧上,当个宵夜吃。”
“赶紧着。”
疯子眨眨眼,扒开一小堆火炭,把洁白的蛇蛋放在里面。
“作家,我跟你说,我们在西南山区的时候,碰着蛇蛋都跟碰着宝贝似的。这玩意儿没有蛋黄,只有蛋白,越嚼越香,大补啊!”
“我觉着现在最缺的是水。”
“水不着急,哥明天保准儿让你喝个够。现在你听我说完。但蛇这玩意儿邪性啊!谁要是偷走了它们的蛋,它半夜找家去报仇!”
“你又跟哪听的封建迷信啊?”
“你看,你还不信。有一次,我执行任务受伤,躺在林子里一个大石头上休息,碰巧一个当地的少数民族老大爷看着我,带我回寨子里疗伤。路上就看见一窝蛇蛋,老大爷说那玩意儿特补,正好回家给我炖上。”
“寨子里的人都很热情,送来各种瓜果梨桃,一个没牙的老太太给我敷上伤口,我换了衣服,晚上大伙儿就把那蛇蛋吃了。”
“那老头儿和老太太是两口子,家里边还有一个年轻小媳妇和一个刚满月的小孙子。老两口儿子半年前上山时候被毒蛇咬死了,剩下这孤儿寡母的艰难度日。”
“老两口不是要把你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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