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空手而归,但阿米说她看到蜥蜴活动的痕迹,下午他们再去检查陷阱。
中午的炎热渗进洞穴,我们被迫向洞内转移,即便这样,我们还是喝了很多水,等到阿米和疯子再次出发时,水桶里的水所剩无几。
这把我们逼上绝路——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这处水源。
大概两个小时以后,疯子和阿米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次,他们手中多了一个活物。
是一只蜥蜴,只不过这蜥蜴跟迈克尔描述的六七十厘米的身躯相差甚远。
刘叔盯着疯子手里那玩意儿,问道:“疯子,你来抓的这玩意儿是叫壁虎么?”
疯子也有点不好意思,“我不懂,反正就抓这么个玩意儿,阿米让我带回来。”
刘叔撇了撇嘴,“就这,放进去容易让蚂蚱吃了。”
那边阿米向迈克尔汇报。迈克尔接过蜥蜴在手中把玩,“这是一只幼年的大王蜥,不足以对付法老蝗,但大家不要气馁,傍晚是蜥蜴活动的最佳时间,我们可能等一会儿再去检查一次。”
“要是没有怎么办?”刘叔问。
“会有的,这小东西的存在证明附近有大王蜥蜴生存,我们需要耐心。”
“要是这小玩意儿没用的话,是不是咱可以把它吃了?没毒吧?”
“没有毒,但我们要留着它,它同样可以对法老蝗起到威胁作用。”
转眼,夜幕降临,我们喝下最后一点水,全部出动去搜寻陷阱。我们在疯子和阿米的带领下爬到谷底上方,这附近生长的仙人掌类植物再一次肯定了洞内水源的存在。
我们挨个陷阱走过,多数都处于未被触发的状态,少数被触发过,但没有猎物,一圈下来,直到太阳沉进地平线,我们终于看到远处陷阱附近一个令人振奋的身影。
我们跑过去,见是一只成年大王蜥,体长将近一米,浑身覆盖着灰黑色的坚硬皮肤。它被绳索套住了粗壮的前腿,正转着圈试图挣脱。
见到我们,他停止挣扎,朝我们张开粉红的大嘴,肚子因吸气而显得更加庞大。
迈克尔小心走过去,用一张毯子把它的头遮住,然后迅速用绳索在它的腰部系紧。
大王蜥扭动身子,尾巴甩来甩去。等它挣扎累了,迈克尔割断绳索,拎着尾巴,把它提起来。
“要我说,靠一个动物对付那么多蝗虫,除非是恐龙,要不然不可能完成任务。”刘叔悲观地说。
“碰碰运气,这也许就是我们的救世主。”
回去的路上,太阳喷出最后一口烈焰,把天边染红。站在悬崖边向四周望,荒芜的美景尽收眼底。
恍惚间,在西北方向的一个山洼里,我看到一个异常的东西。
它坐落在山洼最低处,两侧笔直对称,这两张地图除了路线一样之外,没有什么联系,可为什么在这一点的标注上会有些相似呢?
怀着疑问,我把永生之地的地图反过来看。这一调不要紧,我猛地意识到那个长方形很可能指的就是我在山洼里看见的那个残破建筑。
那是一座布满方形窗洞的塔!
如此一来,拿破仑的地图上很有可能也指这座塔,只不过绘图者不太了解这个情况,把窗户画成了圆的。
那么,会不会是我们走错地方了?那座塔才是我们的目的。
我再也按捺不住,喊来迈克尔和刘叔,把我的猜测说给他们听。
俩人听后态度不同。因为在拿破仑的地图上明确标注了这个山洞,里面还有水源的符号,所以老迈坚持说没走错;刘叔脑袋比较活,说就算目的地没错,那边也该有些东西。
我们探讨了一阵,见阿米沮丧地从洞里走出来,身后拖着那只大王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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