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跟特种兵擦肩而过了?”刘叔暴怒,“擦肩而过你还能活着?”
“这个成语是一种形容,”迈克尔说,“当时我们走得路有很多岔路,我们躲在一个岔路里面,特种兵从我们面前走过。这个可以用擦肩而过吧,作家?”
“呃……可以。”
“但这也说明你们并没有看见特种兵的整个队伍。”刘叔说。
“这是真的。”
“那就说明金珠很可能在里面,而只是你们没看见。”
“好吧!”迈克尔摊开手,“随你怎么认为,我只是尽量说出我认为的真实信息。我当然也希望金珠姑娘平安无事。”
“算了。”我感觉脑袋发胀,“先不说金珠了,你们刚才被什么东西追着?”
“看起来像是一种大个儿的水母,每个都有一人高,能走路。”
“是河母。”我和大锤异口同声地说道。
“河母是河里的水母吗?”刘叔问。
“就是我跟你说的差点杀死我的那种生物。”我指着脖子上一圈血痂说,“它们缠住人的脖子,输送毒液。”
“对,”迈克尔看着我的脖子,好像回忆仍让他心有余悸,“我看到了特种兵们的尸体,脖子上多有这种伤口,混圈浮肿溃烂。”
“不过他们行动十分缓慢,我们不至于太担心。”我倒是松了一口气。
“我们不能放松警惕,”大锤说,“河母在每年雨季末离水登岸,为的是繁殖后代,它们在陆地上迁徙,沿途出于本能消灭所有能触及到的生物,直到找到理想的繁殖地点。”
“它们来这干嘛?”
“可想而知,要塞是再理想不过的繁殖地点,这里安静、背风,且缺少天敌。”
“之前也来过吗?”
“要塞的城墙在某种程度上并不紧紧是防御红巨人的,还有它们。它们因为数量众多,在这个世界几乎没有天敌。”
“如果它们占领了孤山会发生什么?”
“它们繁殖力惊人,且几乎一出生就有攻击力,所以,如果我们不赶快达成目的离开的话,很快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会遍布这种生物。”
“就没有一种东西能杀死它们吗?”
“火焰能将它们融化,但很显然,在这个萧条的世界,没有那么多火焰。”大锤看着孟加拉说,“曾经有位智者说,烧光这个世界所有的树木能把河母彻底根除。”
“那咱还是快点儿行动吧!”刘叔说。
“问题是这里有这么多门,现在咱该往哪走啊?”我问。
“小哥有主意吗?”迈克尔问。
“没有。”孟加拉摇头,目视黑暗的洞穴深处。
“那就往里面走吧!”刘叔道,“反正没路,只能碰运气。”
说完,他带头往洞内走。但走了两步他又回头,直到我们全部移动起来,孟加拉走到他前面,他才继续跟上。
洞内空无一物,脚步声在光滑的墙壁内回荡。
刘叔等了迈克尔一会儿,待他到他身边,他问:“你们是从哪进来的?”
迈克尔说:“我们从残破的城墙进入城内,在喷泉雕像地下发现一条暗道,一直下到很深的地方,就遇见那些东西。”
刘叔点点头,搂着老迈的脖子把他拉到一旁,低声耳语。迈克尔认真听,微微点了点头。
我本想过去问问,结果被大锤拉住。
“怎么了你?”我问。
“你的朋友在说谎。”大锤贴着我的耳边轻声说。
“你也这么觉得吗?”我心脏狂跳,心说刘叔真的在骗我吗?
“我说过,我能嗅到谎言的味道。”
“那你知道真相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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