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你……你很紧张?”二爷已经注视到我苍白的面孔,询问道。
“是……是的,今天……今天身体不太好。”
“来……来大姨妈了。”
我战战兢兢的回道。
抬起头,刚好对上二爷看过来的目光,直勾勾、仿佛能穿透我的皮肤直击我的内心。
我慌忙的低下头去。
“二爷,还赌不赌了?赌完在谈不迟。”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李鸿枭的声音响起,解了我燃眉之急。
我尝试着从二爷的怀里站起,他没阻止我。
当我整个身子完全脱离他,刚转过身准备往着发牌的地方走去时。
二爷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
“怎么了?二爷。”
我心虚,低低的问了句。
“哼~”二爷的眼神很犀利,并且很冷漠。
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右手,然后我就听见“砰”的一声。
我深埋衣服里的物件不知何时被二爷一把摔在了赌桌上。
黑色勃朗宁,森冷漆黑,装满了六发子弹。
刹那间,我满腔的恐惧在也克制不住了,双腿不听使唤的发软。
“噗通!”
我一下子跪在了赌场的地板上。
“我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我已经语无伦次,下意识将目光对准了李鸿枭。
因为是他让我带枪进来的,他肯定会保护我。
内堂私自带武器问题很严重,我在鸿运三年,见识了四起这种的,但无一例外下场没有一个好的,沉江的沉江,断手的断手,还有一个被保安当场废掉了。
我不想变成那样。
我只能寄希望于李鸿枭。
但我突然发现李鸿枭的目光急转,先是从冷酷到恨铁不成钢,然后就是漠然,到最后直接装作没看见我。
他是要放弃我吗?
我不信,我们可是有过一夜之情。
“哼!何老板!不知你们内堂还能携带这东西吗?”
这时,二爷缓慢说了一声。
“你把我们这群人的安危居于何地。”
二爷说完这句,说话的力道都阴狠了起来。
“何老板,我也需要一个交待。”
就在这时,李鸿枭的声音响起,冰冷的毫无感情,森寒的落井下石。
然后霍姓男子也发了话。
“诸位放心,我何某人,能立足于榕城二十年,全凭恪守规矩。”
“抬铡刀来。执行家法。”
老板的一席话,瞬间让我瘫坐在地。
不!我不想死!
也不想变成四肢不全的人,我还有大好的青春。
我不想死啊!
对了!李少!
李少肯定会救我。
我跪倒在地,攀爬到李少脚下,拽住他的裤腿。
苦苦哀求。
但他自始至终都没看我一眼,打了个响指,从后台上来俩个黑衣人将我拉开。
我想如果不是大庭广众的话,他肯定会狠踹我。
你可能会说!你把被收买的事情说出来不就得了吗?我告诉你,我会死的更惨,今天老板只是执行家法断我四肢,但被李鸿枭惦记,他弄死我和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哈哈”
我情不自禁的大笑了起来,这事怪不了任何人,怪只怪我自己贪心。
笑的撕心裂肺,满脸的泪水,沁入我的嘴巴苦涩苦涩的。
我到现在这个地步是咎由自取,但何尝不是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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