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的话瞬间让我羞红了脖子。
“那我的内衣难道是他脱得?”
“那不是被看的一干二净嘛”
想了想后,我更加的害羞。
虽然我和李鸿枭做过,但都是关着灯,或者在我主观的世界里做的,哪里像现在这么暧昧。
缓了缓气氛,我还是问道:“那个,二……二爷?是你给我换的药?”
“废话,不是老子,还能是鬼啊。”二爷难得正经一次。
“噗!那……那……那我的衣服也是你脱的?”我一咬牙就问了出来。
“衣服嘛!确实是老子换的,但是老子可以发誓,当时是救急,你是不知道你当时有多危险,鲜血把内衣都浸湿透了,不换留着干嘛?更恐怖的是,当你昏厥时,竟然还能靠着本拖着身体走动。”
“咳咳!老子帮你换的时候可是把头都转过去了。”
二爷板着脸说道。
但我从他的话里还是看到了不信,转过去的话怎么帮我包扎?
因为刚才我确实是掀开被子了,俩个胸仿佛俩颗大枣般滴拉在外面,明显是被看光了嘛?
但我实在是不好意思问了。
只能打着哈哈问道,二爷,那唐燕她们是不是都被沉江了?
二爷听到我的问话,歘的一声将衬衣撕开,线条型的肌肉充满爆发力,正面纹着一条霸气的龙,而转过来时,后背上数条半尺长刀疤夺人注目。
但这和我问的问题有什么联系吗?
二爷扬着脸骄傲的问我:“我的纹身帅嘛?”
“帅。”
“那我的纹身像不像社会大哥?”
“不是像,是你本来就是。”
“那社会大哥的话有过出尔反尔嘛?”
“额……没有……吧?”
“所以你说有没有沉江。”
我……
“还有,你以后就别叫我二爷了。”
“叫我傅九。”
二爷突然郑重了起来,扶着我的双肩说道。
“我叫沈曼。”我言笑晏晏。
……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生息,二爷更是拖人给我从缅甸订了恢复伤疤的特效药,我用了后,小腹恢复的光洁如初。
但二爷自一周前来看我的次数越来越少,最近几天更是只有十几分钟,然后就匆匆离开,其中几次二爷在卫生间大骂大叫。
声音比较大,我隐约听到什么施压、期限、最后俩天。
接完电话后,二爷面色很深沉,没来及和我打招呼,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能把这么神通广大的一个人,惹到发怒,事情出的应该比较大。
但我没想那么多,出于关心,我收拾了一下,准备去二爷的场子帮帮忙。
等我到了后,却发现原本人声鼎沸的大场所,现在萧条的很,门口还摆着歇业的牌子。
场子即是面子,能让傅九做出歇业的决定,怕是这次的事情很严重。
“李少,你这样咄咄相逼怕是不好吧。”我刚进内堂二爷森冷的声音已经响起。
我一眼望过去,桌子对面坐着的竟然是……
李鸿枭!
半个月没见,他一如既往,叼着烟,波澜不惊的样子,在二爷说完后,
伸个懒腰,弹了弹烟灰道:“二爷,俗话说的好,知难而退,方为聪明人。”
“你大势已去,何必苦苦挣扎呢?”
李鸿枭说完,将一纸质文件递了过去,示意二爷看。
“哈哈哈!李少果然好手段。”
“想必之前在鸿运那场就想对我傅某人动手了吧!只是被我发现了。李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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