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不知道是否因为陷入到了巨大神秘的漩涡而恐惧,还是因为在未知世界面前顿觉自我的渺小无知,只感觉到从肉体到灵魂好像在急速的朝一个无底的黑洞坠落着,这种感觉无法用更为贴切的语言来形容,仿佛自己渺小到好似是一只孤独的小蚂蚁,面对未知的一切只能逆来顺受而毫无能力去改变,甚至哪怕只是一声有气无力的呐喊也做不到
“所以我才会一直急于找到那种丹药,不过无数次努力后我竟然豁然了,觉得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命数吧!然而,直到你的出现,却令我再一次有了生的想望,因为,是你给了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一点你可知道?”我皱着眉低头沉思,这时听到对面黑暗中的程峰又喃喃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感觉?”我有气无力地问道。
“呵呵,这种感觉好像你也有,你我似曾相识,难道不是吗?”又听他冷冷的回了一句。
“对呀,他说的没错,不单单是曾经的那种奇怪的视角,而似乎还有更强烈的,另外一种熟悉之感,仿佛我的大脑会不受控制的产生一些奇怪的念头,虽然它们绝大多数都只是零散的碎片,以及稍纵即逝的虚幻,但是那种感觉着实是奇怪的。可,这是为什么啊?无论如何我和这个怪人之间间隔着数百年的时间距离,即使有过曾今偶然的穿越,那我也仅仅是个过客c旁观者,不应该也不可能产生过多情感上的反应才对啊?”我再一次陷入到困惑的重重迷雾之中,几乎不能自拔,仿佛行走于无尽的黑暗之中,漫漫无期,漫长无终,哪怕是些许的光点也看不到,实在是太痛苦了啊!
然而,很快我就又明白了,唯有坦然面对和接受眼前的一切才可能有一线希望,尽管这一切我很可能永远都无法预知和掌控,而走上这条不归之路完全是我自己的选择,不管是那个阴晴不定的陈启山,诡异瘆人的姓冯的小子,还是对面这个古怪诡异的程峰,我都只有必须坚持走下去,即便是结果仍是被时空遗忘,可至少对我自己而言,哪怕能够得到一个起码的心理慰藉,也姑且有个交代啊。
于是,我抬起头对那人问道:“有什么话你直说好了,到底要我怎么做?”
“嗯,看来我的确看对人了,你终于醒悟了!你只需要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我便可以让你从此处出去。”他提高了一些音调说道,这一回的回答也很明确
“什么事?”我又紧了紧手中握着的那个小瓶子,现在我还不想把这件东西交出去,因为它可能是反制程峰的唯一手段了。
然而,程峰并没有如我想象的那般,我好像听到他发出了一声微微地冷笑,然后说道:“我是暂时出不去了,所以只能仰仗于刘兄你了,只要你答应我出去之后去一个地方找到一个人,再将我在此处的境况告知于他,仅此即可,从此之后你我便再无任何瓜葛,相安无事了,怎么样啊?”
大大出乎我的预料,他居然一反常态(尽管我与这家伙相处估计还不超过一天,但我只能以此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既没有要挟我去做什么,更只字未提我手里的那个小瓶子,只是提出了一个小到不能再小c普通到不能再普通那样的要求,竟让我的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还是自己的良心本就大大的坏了,把一切人和事都看的邪恶了?
“怎么?你为什么不回答我,莫非不愿意从这里出去?或是还有其他想法?若如此,与我共处于此,你可要做好十足的准备才行,否则那毒气发作起来的后果我可是无法控制的。”程峰又问道,可能是他看出我态度模糊不定,又联想到了其它。
“不,你误会了,能出去对我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你的遭遇我只是个旁观者,只能是表示同情,当然如果能在力所能及的范畴中帮助到你,我也是乐意的,只是只是”其实不是我不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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