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正常人,身上会随时带着那种药吗?
布桐不敢再顺着杨雅柔的话往下想,因为越想,就越能证实这些话的真实性。
“布桐,你无需质疑我的话,”杨雅柔似乎看穿了她,“就连当时给我信号,让我以为厉景琛去你房间找你的服务员,我都找到了,他亲口承认,是有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故意把那些话说给我听的。
我可真傻呀,从一开始,厉景琛答应让我去厉氏当他的秘书开始,就一步步走进了他给我挖的陷阱之中,最后跌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现在我成了帝都上流社会里,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话了,想要正常地去找人结婚生子,都没有可能了,只能狼狈地出国,这一切,都是拜厉景琛所赐......”
布桐敛了敛思绪,淡然一笑,“所以你找我出来,跟我说这些,就是想让我跟厉景琛闹翻,好让他失去布家这棵大树?”
杨雅柔抿了一口咖啡,“可以这么说吧,但我并不抱着绝对的把握,因为你不一定会信我,而且就算信了,按照你宽容的性格,过往不究的概率也很大。”
“那你还非说不可?”
“因为跟你说这件事,对我百益而无一害呀,”杨雅柔笑着,眼底却满是阴鸷,“你信了,介意了,跟厉景琛离婚了,当然是替我出了一口恶气,让他不好过,你如果没信,或者继续跟厉景琛过下去,我也勉强不了,不过......
对于女人来说,这种事情就算现在不介意,但永远不可能过去的,你只要一想起自己的枕边人当初是怎么把你送到虎穴里,让你经历那样的羞辱,你怎么都会不舒服,就好像有一根刺,扎在你的心里,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是却时不时会让你觉得疼......
布桐,我讨厌你,一直以来都特别特别讨厌,所以,能让你不舒服,我也很开心的,哈哈哈哈哈哈......”
不远处吃着蛋糕的钱进终于坐不住了,急忙跑上前问道,“小姐,你没事吧?这个疯女人跟你说了些什么?”
“布桐,如果不是为了得到你的心,说不定厉景琛不会那样对我,所以我今天承受的一切,你也有份......”杨雅柔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俯身渐渐靠近她,阴沉森冷的道,“我走了,不代表我永远不会回来,这辈子但凡我有涅槃重生的那天,一定会回来,把你们带给我的痛苦,加倍地偿还给你们......”
“你特么有病吧,给我滚!”钱进撸着袖子挡在布桐面前。
杨雅柔冷笑了一声,直起了身子,拎起一旁的包包,转身离开。
“小姐,你没事吧?这个傻逼跟你说了些什么?”钱进着急地问道。
布桐弯了弯唇角,笑得一脸淡然,“没什么,无非就是心里有气,说些难听的话恶心我呗。”
“那就好,小姐,你不要跟这种傻逼一般见识,她不配。”
“我知道的,放心吧。”
钱进点点头,“嗯嗯,小姐,你等我一下,我去买单。”
“好。”
钱进刚走,布桐搁在一旁桌上的手机便响起了两下短信提示声。
布桐打开,第一条是彩信,内容是一张照片,一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乞丐仰天躺在路边,面前放着一个破碗,身上脏兮兮的,眼神空洞而呆滞。
另一条是文字:【布桐,临走之前,再送你一个礼物吧,还认识这个人吗?就是在你生日宴上被带走的那个王远达,他被厉景琛割掉了舌头,挑掉了手筋脚筋,他老婆知道他和秦依依的事情后,丢下他远走高飞了,他无依无靠,最后落入了行乞团伙手里,每天乞讨到的钱都被人收走,连饭都吃不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你放心,只要你一天不跟厉景琛离婚,就没有人敢碰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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