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迟闻声,转身大步冲上去,一把揪住律画身前的衣领,警告道,“你快把我嫂子的药交出来,否则的话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律画一把推开他,冷笑道,“你最好搞搞清楚,我很快就是你的新嫂子了,别再把你的忠心用在布桐身上,明白了吗?”
“我呸!你也不去照照镜子,你也配?”
“什么药!”厉景琛冷着脸看着律画,“你又搞了什么鬼!”
律画理了理身前的衣服,朝他走了过去,“景琛,你能醒过来已经是万幸了,千万不能太激动......”
男人的脸色一沉,厉声道,“我问你什么药!”
律画淡然一笑,“景琛,别激动嘛,我告诉你就是了,鲁明临终前悄悄跟我说,布桐脑子里的淤血虽然都清理干净了,但是有些神经被压迫了太久,需要用药才能让她恢复如常,而至于用什么药嘛......他只告诉了我一个人,所以只有我知道。”
厉景琛转头望向沈彦,“太太的医疗团队是怎么说的。”
沈彦颔首汇报道,“太太出院后,就被接回了布宅,医疗团队的人没办法去为她诊断,而且医疗团队的人说,手术是鲁明做的,该用什么药,他是最清楚的,如果真如律画所言,必须尽快给太太做全面的检查,然后他们才能着手开始研究,但是人的大脑极其复杂,恐怕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厉景琛闭了闭眼,靠回到病床上,淡声道,“律画,你想怎么样?”
律画优雅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景琛,什么叫我想怎么样,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我让鲁明救布桐,你就会跟她离婚,然后娶我的,现在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退让了,你难道还想反悔吗?”
“律画,但凡你是个聪明人,就应该知道,现在的局势已经变了,手术已经成功了,你以为一点药就能威胁得了我?”
“我当然知道,我知道你有的是钱,可以请最好的医疗团队给布桐治疗,但是不知道布桐等不等得起,毕竟手术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而鲁明说了,这个药必须越早用越好,否则,布桐会经历什么呢?长期的头痛、记忆力越来越差、甚至一些被淤血压迫太久的脑部神经还会开始萎缩,会面临二次危险......”
“律画!”厉景琛震怒,如刀子般的凌厉双眸扫向她的脸,“把药交出来,我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律画不怒反笑,“你看啊景琛,你的心里只有布桐,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工具,利用完了之后,可以毫不留情地毁灭,我手上要是没有握着这点药,你醒来的第一件事情,恐怕就是把我碎尸万段吧。”
“你推倒了布桐,亲手杀死了我的孩子,我不可能放过你,但是现在我给你机会,把药交出来,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景琛,那个孩子本来就保不住,我只是帮你一把而已,你放心,我不怕死,得不到你的人生,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律画把玩着新做的指甲,轻笑出声,“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死了,布桐很快也得跟着我一起死,我不亏,不是吗?
所以这次的机会,是我给你才对,景琛,我没有多余的要求,只是想让你按照之前的承诺,不要让布桐知道所有的事情,然后再跟她离婚,仅此而已。”
“之前你不是没看到,布桐宁愿死,也不会跟我离婚的。”
“没关系,就按你之前说的,你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分居三年,自动离婚,但是为了这三年能安全度过,让你们不再产生交集,你必须跟我出国生活,我已经退让这么多了,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宋迟气得肺都快炸了,“律画,你心理变态吧?我家老大不爱你,强扭的瓜不甜,你懂吗?”
“我是快心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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