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事情,不能有‘第一次’。”
“你这个人真是有趣极了。”数珠丸说,“过一会儿我给你冲一杯姜糖水。”
“放酸枣仁。”他说,“那是安神的东西。”
“酸枣仁,是烤焦的酸枣仁吗?”我问。
“是的,酸枣仁有养心安神的作用。”他说,“毕竟,惊吓引起的高烧和受寒引起的高烧,病根是不同的。”
我以为会有什么艳丽旖旎的故事或场面——毕竟这种事情在本丸里常见极了,一点也没有稀奇的,我和鲇尾,骨喰住在一起的时候,就经常看到他们两个互相磨镜发泄他们少年的躯体中蕴藏的情思,不过我可不想要参加他们,因为做这种事是很耗费体力的。真没想到数珠丸和三日月只是盖着棉被闲聊天,在失落之余心里还有一丝庆幸。数珠丸很快睡熟了,三日月也睡得很好,可能是因为数珠丸的灵力充沛的缘故,我感觉他身上的热度降低了一些,不是毫无生气的滚烫了。过了一会儿,鲇尾和骨喰兄弟也偷偷地溜了进来,他们也互相拥抱着睡在我们对面,房间里睡了五个人,可是并没有觉得狭小。
我一觉醒来,外面还在下雨。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总之他们还在睡,我想起数珠丸所说的姜糖水的事情,就穿好衣服,打算去手入室找药研要一些酸枣仁。三日月的病情他清楚,他说过缺什么药随时都可以找他。
天空不像原来那么阴沉了,反倒有点像是淡青的陶瓷色,也听不见堕神们的谈笑和一些无可名状的疯狂低语了,想必他们已经回去了,可是雨还在下。我走到外面去的时候,看到雨水在地面上流出了浅浅的沟壑,流向水池的水夹杂着雨滴激起的泡沫。水从青亮的树叶下面滴落,水也浸润到岩石上方大片的青苔里。
我走到手入室门前,门是紧闭的,我敲了门,但是门没开,我就往远处走开了几步,直到身体撞上了大团的冬青叶,我才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速度已经变得很快了。想必是因为心虚的缘故。
踹门进去我还是不敢的,可是我没钥匙,药研可能在忙,我又走上去敲门。一边敲门,一边用灵力查探门内到底是不是有人。
但是我没有察觉到有没有人。
我就鼓起勇气想要直接踢门进去。
我在门上踢了一脚,门锁松动了一下像要落开,正当我准备再踢一下的时候,门突然开了,门里的人朝我猛地踢出一脚。他的力气真大,顿时,仿佛一团烧红的石头压在了我的肋骨上。
“下流的精子们!“那个人吊着手腕,又哭又笑地骂道,“大爷给你们叔叔喂药差点被咬死,你们又他妈来捣乱!好啊,你们几个看自己是最先极化的一批,我们那时候打不过你们,霜大人又宠着你们,你们就狗仗人势,得意忘形,上蹿下跳,看不起我们。切,霜大人当时不过就是看中你们的战斗力比我们高,想看你们打我们,打得没有我们还手的力气罢了,宠着你们还不是为了留你们冲在前锋给她当炮灰用?没听过那句‘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吧?哈,那时候我们拿你们没办法,可现在都同样只能去夜战了,谁怕谁呀!还敢捣乱?大爷给你们的惊吓大礼怎样?”
他骂够了才注意到我。
“啊这可真让我吓了一跳。“他将那只没有吊着绷带的手伸出去,”哎呀,是你?不好意思啊,伤得怎样?“
“嘿,鹤丸先生。药研不在吧?”
我说着,拉着他的手从地上爬起来,他一把将我拉到了手入室里就去找药。
“他去三条大桥打钱了,我说,你怎么知道药研不在?“他问。
我怎么知道?要是药研在,您也不至于骂他们骂得这么狠。不过这句话我可没跟他说,只是含混地说,“我敲了一下门,没人出来。”
他翻了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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