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我却有另外一种看法,觉得他们就像是依偎在一起的两只小猫呢。到晚上的时候,鹤丸也来了。
“我是在说,我帮你们做饭,晚上我就睡这儿,我可不想让那帮疯狗□□了。”他说,“别为他们担心,萤丸在照顾他们,想来还是这边的事情更严重一点,他还好吧?”
“睡着了那。”我说。
三日月醒了过来,看来有点不高兴,他的语气并没有对他客气多少:“亲爱的,你不是说要上我吗?”
“你脑子快烧坏了吧?要是能出点汗就好了,三日月。”鹤丸摇摇头,说,“光有灵力还不够。”
“好说,”他迷迷糊糊地说,“你就告诉我:我藏在暖气片后面的债条被你撬走了,那里是你在五百年里欠下我的所有酒债,赌债和大烟债。我必定会急出一身汗的。”
鹤丸起身拉开壁柜爬了进去,过了片刻又出来了。
“胡说八道。”他说,“你病得都说胡话了,哪里有债条?”
“哼债条却是有,不过,我要是告诉你债条到底在哪里,那我的脑子才是真正烧坏了。”
鹤丸就开始笑了:“好吧,老兄,我承认你的脑子没烧坏。”
虽然鹤丸做的东西仅仅是可以吃的程度,不过至少是热饭和热菜,我帮他做菜,烧了一个香菇豆腐汤。当他将锅从火上端下来的时候,小狐丸和岩融也回来了。
“饭做好了吗?“小狐丸提着两只在本丸的田里抓到的田鼠问。两只田鼠都被他咬得断气了。
“好了。”鹤丸说。
“吃什么?”
“白粥,另外给三日月做一点香菇豆腐汤,泡粥用。”鹤丸说。
“汤泡粥?那能吃吗?”小狐丸如此质疑着,却是动手盛了一碗粥,将一只田鼠的头咬下来,嘴唇微微一动吸走它的脑子,血滴在粥上。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害怕,反倒是认为他这样吃是天经地义,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您了解狐狸的食谱的话,就能理解他为什么这样吃。
“本丸里的田鼠,又年轻又健康,真的好吃。”他心满意足地在桌旁撕扯着田鼠肉,说,“大家也吃一点吧,要是大家不吃,我就都吃啦。”
“老鼠?那能吃吗?我不给你洗碗,你自己洗。”鹤丸嫌恶地皱着眉,说。
“谁也别说谁,你不是也单腿站着吃活鱼和蚯蚓吗?”小狐丸说。
“哼,香鱼至少比老鼠格高。”
“我看不出来。”
“这样就好。”岩融阴沉地说,“我等会儿问弟弟爱吃什么。”
“你这表情,还是别问他了。”小狐丸说,“他本来就是因为看到不好的东西,受惊吓得了病,看到你,可能病情会更严重呢。”
哦,天,这话可真够毒辣,岩融一时之间还没有回过神,而鹤丸却像是一只求偶的澳洲土狼那样狂笑起来,笑声里全是嘲谑。
我们在吃饭的时候,鹤丸严肃地对小狐丸说:“对我说实话吧,你和岩融上午没有出战,我以为你们是在陪那个不知道是谁的检非违使玩,可是石切丸锁着检非违使的房间里也没有你们。”
“那个新来的检非违使挺好的。”小狐丸说,“除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而且话多了一点之外,和正常付丧神没两样。”
“问题不在于话多,你们到底干什么去了?”鹤丸问,“粟田口的乱小子和厚小子不在,切国,日本号也不在,他们可是和你们玩得不错的。”
“什么也没干。”小狐丸说。
“屁话。”鹤丸平静地说,“上午失踪的人可以凑一队伍了,小乌丸也失踪了,谁干的?”
“不关我的事情。”岩融仿佛是把我当成自己人了,说了一句相当可怕的话,“是三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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