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日月道:“这你就别管了,反正能猜出来。”两人说着话,大三日月却睡着了。
小辉道:“难得他睡着了,也没晕船。”长谷部道:“倒是身子虚了容易晕船,这会儿上了船,头也有点恍恍惚惚的恶心,要是有姜汁薄荷糖,我倒是想吃点子。”小辉道:“饭厅里有姜汁薄荷糖,我带回来了,放在桌子上。”长谷部去看的时候,原来是一瓶透明碧绿的糖水,也就拿了个杯子倒了一点,吃了一口就放下了。这时候邯郸男端着药进来了,小辉就将大三日月叫醒,却见鹤丸声气虚弱地问:“有晕船药么?”长谷部惊道:“你刚才又不晕船。”鹤丸道:“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晕的厉害,心口又疼。”邯郸男道:“你不早说!早说了我也就给你准备一份汤药过来了。”鹤丸道:“海水凉性,怎地熬药?”李奈道:“想喝淡水也容易,船上有个淡水器,装两斤海水,出一斤六两淡水还剩三两盐。”鹤丸道:“哪儿那们咸呢,两斤海水熬的了一两盐就不错了。”说着拿出随身的药瓶,吃了药又道:“我原本以为我像以前一样也不晕船的,博多湾风浪那们大,我也受得住,在博多湾时候我还看见过几个青铜圣斗士,也没和他们说话。”
小三日月道:“也不用和他们多说,说了惹上因缘,也就不好了。”小辉让大三日月吃了药,一时又摆上饭来,却是时鲜的鱼虾之类,三日月和鹤丸止喝了些汤,又用鱼汤泡了饭,捡了几块蒸熟的乳饼就不吃了。李奈道:“郎君,忒好的鲸乳饼儿,比牛乳饼滑顺许多,不多用些?”三日月道:“给你留着呢,再说我这会儿也吃不下。”邯郸男就把他剩下的半碗饭吃了,又道:“船上有个生物舱,种着菜,却也没熟,得再等两天,郎君想要吃,我去用法术弄熟,嘱咐他们就是。”
三日月笑道:“为了口吃的,巴巴儿地让你劳力,多不值,又说是好饭不怕晚,这会儿弄熟了,味道也不一定比自然长熟的要好,不过若是义辉公要吃,那就不用顾虑了。”小辉道:“我倒也不太想吃,那凉糕顶饥得很。”小三日月倒是笑了一下,道:“船上种着苹果么?”李奈笑道:“说的就是苹果。”小三日月道:“酸苹果化郁,早两天摘几个也无妨,咱摘两个供了祖先,然后咱再吃。”
邯郸男笑道:“行。”不多时就摘了些青苹果来,洗手供在香盘里。鹤丸此时缓了过来,小三日月问:“好些不曾?”鹤丸点头道:“好些,快返航了罢?”邯郸男道:“晚上就能回去。”鹤丸道:“这会子也想不出什么好玩的东西。”小三日月道:“咱做诗歌罢。”长谷部道:“做律诗需要限韵和平仄,咱写歌罢,可也得问义辉公喜欢什么。”小辉道:“写歌罢,歌虽然说像诗,可不限平仄。”数珠丸笑道:“我替你们誊录,也不限韵脚,随便各人写。”李奈一边笑,一边着人送了纸笔进来,道:“我有个主意,大家拿一本韵书,翻到那个字,就用哪个字。”小辉道:“好。”当下个人翻书,轮到长谷部时候他也不在意,信手一翻,脸色登时变了,苦笑道:“辛亏是写歌,不然抽个该死十三元,我就要切肚子了。”小辉道:“瞎说什么,我这会儿也没学会写七律,不也活的好好的?”
众人又笑起来,直到邯郸男拿了一个砂钟开始计时,这才各自凝神构思,按理说歌比七律好做,限韵不限韵都可,平仄也不追究,长谷部伸头见小辉已经有了两句,就暗自揣测他写这两句诗的意思,揣测过后,心里也有了底,因而写了出来。数珠丸接过稿子看是:
咏秦淮小海沟得魂字
斜阳鸥声唤归魂,眼前不见永济门。
燕子矶头挂海藻,秦淮桨上游灰豚。
朝来迷雾生幻景,暮去空茫对黄昏。
悲歌愁叹皆难释,一片丹青收泪痕。
数珠丸笑道:“说要写歌,可你这规规矩矩,不是律也带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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