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风肉之类。饶是如此,德高先生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儿找熟人,直到一个认识的天使看见了他,笑道:“好呀,高先生,几日不见。”德高却也行了礼,笑道:“这几日事情忙,可哪儿能忘了几位老先生?今日也快将事情办完了,今儿来一来是向先生们问好,二来向赫舍里老爷请安,能见一见更好,要是见不着,烦请先生托我带个信儿。”那天使知道是来找长谷部的,笑道:“他早就吃了饭,整理文书呢,我们这会子都在守斋,也不吃酒,你就别请他了,直接去见罢。”
德高立刻忙不迭走了,原是他剑术不入流,钻营却是一流,一路溜到了大长谷部办公的屋子前,却又不敢直接进门,找个刀装兵传了话。长谷部在屋里听见,心想真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但出于面子,还是笑道:“快请进来罢,倒是有事呢。”德高急忙小步进门深施一礼。长谷部因忙说道:“高老先生,快起来,别拜罢,今儿莫非是为人手的事过来的?要公里增派人手,您却也看见了,一个星球的武弁天使,也就这们些人,执法天使又要巡查,忙不过来的,若论起私人护镖,我却认识几家大公司,里面的人也是忠厚能打的,高老先生若要人护镖,我后晌去找他们牵线。”
德高听罢,又请了个安,道:“叩谢老父母为小的的事情操心。”又接着说:“只可惜小的侄子不孝,没福气伺候老父母,还托老父母栽培,小的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的。”大长谷部心里冷笑,嘴上道:“他和这会子的我住得还算近,我自然照顾他,只是他日后仕途,还需要他自己精进,有道是:人不强,给他金梯子也上不了房。他若不用心,兄弟我就是扶着他走,也是扶不住的。”德高闻言道:“且是不省心呢,不瞒老父母说,我侄也不知道被什么鬼迷了心窍,竟然和他那个叫歌仙兼定的房东姘上了,让人心酸落泪!可又不能对人说起,真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由着他的小性子,您说我们这等人,除了严管子弟,求个出人头地之外,还能怎样呐!总能求老父母想个法子,管教管教他。”
长谷部听了,心里着实一炸,暗道:“这老贼实在可恨!他管教不了自己侄子,就托我来!无论是好是坏,我若插手歌仙他们的事,歌仙必然是恨我入骨,不过若一口回绝,老贼必然作妖,他是卖画卖茶碗古董的,也认识不少高天原的大人物,我要是不干,他就另外找那些大人物挤兑我去了。我虽然认祖归宗,可恁地说也是个付丧神,得罪了高天原的旧神们,难免被指着脊梁骨骂忘恩负义,不好做人。”
想到这里就笑道:“老先生所托,我既然是晚辈,又是一方守土,自然尽心尽力,但有话说的好:说教看缘分。释迦佛给人说法,也有不听的呢,若是实在教不得,那就是我和他没有缘分,只能看他造化了。”德高先生听了,知道他答应,千恩万谢地去了。
大长谷部见人走了,看看时候也是下班的辰光,就又打个电话,回了本丸,届时小辉却也在,原是今日莺丸又有些不舒服,烧得厉害。小辉就答应了鹤丸的求情,陪三日月过来帮忙熬药,却是吃了午饭,偏偏今日小长谷部实在难受,小腹和腰上疼得冷汗一身连着一身,喝了点饭汤就在被子里窝着。大的落地进屋,一见心里发气,怒道:“眼下快春节了,我倒好,窝在这里说是下蛋呢,可一个蛋也没见着!出战时候上蹿下跳,回来倒好,连蹿稀的力气都没了,也不留点劲儿种地!”此时小辉端着两盏桂枝汤进来,道:“哥哥回来了。”大长谷部冷笑道:“回来?这时候癞皮狗都懒得出窝了,大白天睡起觉来,义辉公却也不管,简直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的,这算什么话!”小辉皱眉道:“你也别生自己的气,谁还没个三灾六病的?哥哥也该好生歇着才是,哥哥这边病人多,晚上我就不回去了。”
长谷部听了,道:“还是回去的好,就算莺丸哥哥不说什么,萤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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