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我见’无愧于心了。”
芈银就郑重地收起来,道:“你这们说,我自然要好好儿地收藏着,不辜负你一片心意就是,不过我看你气色有些涩滞,想必你也快忘了之前的事了。”清光道:“忘了也好,倒是不用难受,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由断而舍,由舍而离,若旧情不断,过往的事情还记得,以后做任务不定多难过呢。”
芈银听了,道:“你现在还记得冲田总司长什么模样么?”清光迟疑半晌,实在回忆不起来,道:“已经不记得了,不过做晶片时候应该还记得。”芈银叹道:“你还是记得一点比较好,免得从头学。”清光笑道:“有不少好为人师的审神者呢,我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会能讨他们的欢心,要是什么都会,抹了他们面子,我可就倒霉了。不记得比较好。”芈平笑道:“傻子,你装不记得就好了,别真不记得,不过这记得不记得全在于你,你要是执意记得,就忘不了的,要是你怕难过,就记得自己仕途上的事情好了,也没必要记得什么冲田总司之类。”清光一听,觉得说得在理,就答应了。却也不提这事。
却说一日长谷部出战回来做完早课,想起德高先生嘱咐的事,暗道:“已经答应这老头去说一说了,不说倒是违誓,天使又不能违誓,可说了呢,难免得罪歌仙,也罢,就去说说算了,说不动也怪不到我头上,只要我尽力了,那老儿就得闭嘴,他不闭嘴,用官威压一压他也好。”想到这里就起身去了歌仙那里,歌仙正端着一木盆的衣服褥单往洗衣房走,长谷部见了,道:“今儿真是稀奇,天上下钱了还是怎么的?你洗起衣服来了。”歌仙道:“我洗的都是自家衣服,你们的我可不管。”长谷部道:“知道。”歌仙奚落道:“说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今儿又是什么风把您老吹过来了?还是谁给您老来了个‘八风吹不动,一屁打过江’你找他兴师问罪来了?”
长谷部一听,冷笑道:“八风吹不动,一屁打过江什么的,我也不配,我这身板别说您放一屁,就是吹口气,我就被熏倒了。斗嘴先放一边,我有事先对你说。”歌仙道:“什么事儿?”长谷部道:“和高老板也有关,他在没?”歌仙道:“他今儿乏了,没起呢。”长谷部道:“人类都快灭绝了,你们倒好,乐滋滋地闭着门过你们的小日子。”歌仙漠然道:“人类灭绝和我们堕神有什么关系?若不是投胎成了付丧神,我没准活得更自在,你倒是个一九六八年的中国菩萨,只顾着济世救人,却不防着人们拆你庙呢。脑子糊涂成这样,简直左右破鞋没反正。”
长谷部道:“好了好了,兄弟我这番来,的确是有事要告诉你,这事和高老板也有关系,也希望他能听听。”歌仙听了,去洗衣房放下木盆,说:“好,那就听听,不过可别说废话。”说着回房,在房门口敲了三下,凡尔赛开了门,长谷部打量着她,见他穿着一件高领浅蓝衬衫,黑马甲配休闲裤,倒是居家的样子,不过有点不伦不类。转念一想,他的衣服都被歌仙拿去洗了,却也难怪。歌仙倒了茶。长谷部就道:“前儿高老头跑我那儿去,废话说了一箩筐,你猜怎么地?竟然是让我管教高老板,我就怪纳闷儿的,我是盐官,可不管醋事。不过不管这事着实得罪他,管了得罪你们,实在没办法。不然高老板也改信天主算了。”
歌仙听了,一口茶喷将出来,直勾勾地盯了他半晌,方才向盒子里取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手和席子,将纸巾团作一团扔到竹筐里,笑问道:“压切,你可是说真的?”长谷部见歌仙这架势,就推说道:“也不是非信不可,也就是应个名儿,堵住那老东西的嘴罢了。”凡尔赛道:“名儿也不想应他!他素爱得寸进尺,这会在yhh那里挂了名,没几天他就逼我去做天使了。”歌仙道:“压切你也是曹县兵备——管的宽!我们好端端的,也不需要你管,高老板有点疯气,我生怕他惹了yhh,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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