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压的多,你肚子里有多少货?别怯场才好。”鲶尾冷笑道:“又不是扔升官图,扔出赃来要罚的,我还怕你么?”偏偏小辉的骰子数到了他,鲶尾大笑道:“走背字了!”饮了酒道:“大雪北风催。胡风春夏起。”随手一扔,扔到李炎,李奈刚想说话,李炎笑道:“也别替我说,酒令要自个儿说出来才有乐子。”便道:“红旗直上天山雪。天下国家,可均也。”鹤丸笑道:“语气太大,日后恐有篡位之举,不宜头名。”李奈笑得岔了气,指着李炎道:“说这话太晚了,他都干过这事了。”李炎倒是也不介意,扔了骰子,却数到了石切丸。石切丸正喂青江吃米饼,端起杯子迟疑片刻,才道:“欲往从之雪霏霏。欲渡黄河冰塞川。”鹤丸道:“怪不得慢了。”小狐丸道:“你得快些准备好肚子里的货。”鹤丸翻个白眼道:“我就算有货也不是你的。”
石切丸扔了骰子,数到了歌仙,歌仙兼定早就想好了,道:“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家家扶得醉人归。”鲶尾道:“你扶得动么?他扶得动么?不如找个担架抬了去。”歌仙笑道:“你少来了。”将骰子信手一扔,却是药研,药研说不上诗来,唱了《花间集》里的一个《墙头马上》,就闷头喝酒。下一个却是骨喰,骨喰没令,也不想说笑话,就自罚了三杯,刚好又数到了次郎,次郎也唱了个《子夜歌》。下一个是数珠丸,数珠丸也不忸怩,一口喝了,道:“白雪关山远。朔风吹雪透刀瘢。”凡尔赛笑道:“师傅倒是豪气。”数珠丸笑道:“彼此彼此。”一扔骰子却数到了博多,博多念书偏门,诗词懂得少,黑兔偷偷给他嘀咕一句,他才如梦方醒,道:“十丈黄尘千尺雪。和其光,同其尘。”鲶尾却揪住黑兔道:“我可看见了,你帮着作弊。”黑兔道:“我自罚一杯,你别再说了罢,横竖是喝酒,那么认真做什么。”石切丸道:“作弊却不好,你吃了这一杯,另说一句出来罢。”
黑兔无奈,喝了酒道:“潇湘洞庭白雪中。雁声远过潇湘去。”鲶尾挑刺道:“不妥,不成句,你上一句下雪,下一句才飞大雁,只怕那大雁冻死也飞不到南呢。”黑兔对石切丸一努嘴,道:“我哥养的大雁,抗冻。”众人都撑不住,笑了。黑兔一扔,轮到了鹤丸,鹤丸也早有准备,道:“雨雪纷纷连大漠。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一扔骰子,刚好数到凡尔赛。大家先要许他讲个笑话,但凡尔赛也研究过东方的文学,沉思片刻道:“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昨夜雨疏风骤。”歌仙忙道:“我待你不薄,你怎么能说我不行呢?”凡尔赛笑道:“哪儿说你不行来着?别多心。”却不曾见众人嘻嘻地暗笑。
凡尔赛扔了骰子,却是李奈接了,邯郸男喝了酒,迫不及待地道:“雪里已知春信至。共对萧条雨雪天。”下一个竟然是岩融,岩融连饮了两杯,才道:“夜深知雪重。卷我屋上三重茅。”小狐丸笑说:“风太大了。”岩融一扔骰子,刚好数到长谷部,长谷部一心想要在字数上压邯郸男一头,也不管杯子里是酒是水,喝了一杯道:“溪深难受雪,山冻不流云。望处雨收云断。”急匆匆一扔,却是数到了小狐丸,小狐丸道:“刚好一圈。”说着道:“最爱东山晴后雪。东山老,可堪岁晚,独听桓筝。”行了令,众人才一面饮酒,一面听戏,长谷部和鲶尾次郎等人都唱了几个曲子,连石切丸和数珠丸也不免忘形,唱了两段。岩融要唱却被众人合力按着,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方才散席。
次日歌仙醒来,找自己的衣裳,都卷在了被子里面,洗了脸,宿醉未消,就歪在桌旁看凡尔赛打扮,原是两人约定第二天去街上转转。此时刀装兵回道:“梅特莫克老爷来了。”歌仙点头,只懒懒地歪着,又缓了片刻才出去相见,原来龙舌兰来送通告,顺便拜年,问及凡尔赛近日如何,歌仙告诉他一切安好。龙舌兰因道:“歌仙兄渡劫已过,可喜可贺,却被不少外人做了书,专门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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