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光滑细腻的豹皮,却是不舍得丢弃,而今还光着膀子呢。丛林渐渐昏暗,不敢在多想,三块鳄肉绑在腰上,拎起花豹四肢抗在肩头,带上木矛就往山洞走。选个隐蔽的地方将豹尸埋藏起来,林间昼夜温差极大,藏上一晚肉质不会腐坏,次日仍是要去查看战场的,顺便可以带回。
走过几分钟,在颗古树下发现个土坑,快速地把豹尸放到坑中,大量野草铺盖上豹尸上,然后又掰下许多树枝盖在上边,撒些潮土腐叶。一番检查,未有漏洞,也闻不到血腥味,而后就听天由命。山林越来越暗,急速狂奔,一刻不停的冲出树林,天色仍有微亮,不禁松了口气。
赶回山洞,放下武器鳄肉,生起篝火,在烨烨火光中倒些水清洗已然凝固的伤痕,而后准备晚餐。大龟甲慰在炭火上,倒些水,切上数块鲜嫩鳄鱼肉烹煮。一连吃过几天的烤肉,不时吃上顿煮食也不错。
坐靠在火旁,静静的等待鳄肉煮熟,头脑中却不自觉的回想起几天来惊险恐怖的遭遇。在初见那恐怖的搬山猿时,以为其就是丛林的王。而今,见过那翻江鳄与泰坦蟒,却是意识到多么可笑,相于孤岛有多么的无知。山林的树木异常高大粗壮,生物的体型也普遍比现世大上二三倍。
一条蜿蜒的河流把丛林隔断,而今身处的,不过是部分,未知的有多浩瀚,有怎样的风光,不从得知。山林中大型的猎食者已于花豹不期而遇,虎熊狼都未曾出现。可以想象滔天的猛虎将你扑在身下嘛?可以想象大石磨般的熊掌朝你脑袋拍击而来嘛?可以想象牛犊般的狼群将你包围发出朝天嘶吼嘛?不敢想却不得不想,或许那些就是未来需要面对的状况。
一阵滋滋啦啦的水声扰乱经久的思绪,转过头,大龟甲中的水已然煮干,大鳄肉也正弥散诱人的浓香。
一个轻微的浅笑,丢掉脑中紊乱的杂念,急不可待品尝着诱人的美味。鲜嫩,肥美,十足的嚼劲,不禁让人胆气横生。大鳄算什么,不也是嘴中肉,花豹算什么,不一样一刀杀,虎豹熊狼算什么,未来仍是口中肉,身上衣。人类,永远是浩瀚天地的主宰。豪气干云,先前的抑郁一扫而空。
次日,与旭日那般准时的清醒,生火,吃过烤肉,带上木矛骨刀,系好水袋就离开山洞,朝隐藏豹尸的地方快速行去。不去猎捕,却是要查看下战场的情况,而后将豹尸带回。
一阵急行,未久,赶到古树下,与昨日离开时,未有丝毫的变化,不由的松口气,忙掀开一角,瞅了瞅,花豹正完整的躺在坑中。一阵欣喜,心湖中的大石落地,朝战场赶去。走过河边,在猪肚中灌满水,一刻不停的朝上游走去。
一番奔走,刺鼻的血腥味就逐渐加重,翻过陡崖,引入眼帘的是地狱般的场景。一具具偌大的鳄尸仰面朝上,开肠破肚,撕扯的四分五裂,森森白骨断裂着散落一地,大量不知名的鸟类站在骨架上啄食残羹,暗红的血迹遍布整个战场,老远就能闻到刺鼻的腥味与恶臭。大片芦苇被荡平,巡视四周,未发现猎食者,就捂住口鼻向大鳄尸走去。
一些食腐鸟的胆量极大,相于陌生的闯入者毫不畏惧,以木矛驱赶,不甘的散慢地扇动翅膀让开道路。
大型鳄尸有四具,都是仰面朝天,腹部被掏开,森森白骨断裂不全。走近,连偌大的鳄头也被咬的四分五裂,健壮的鳄腿啃个精光,整条长尾也是被啃得七零八落,骨渣乱散。
不幸中的万幸,大鳄的背甲保存完整,未遭到破坏,或是太过坚硬无法下嘴的缘故。未做耽搁,从脖颈伤口处横向使劲的割动,效果却是微乎其微。
大半个钟头,吃力的将脖颈处鳄甲割断,使劲一扯,一张背甲就被掀下。在地上铺展开来,大张鳄甲,二米来宽,三米来长,十分宽大。以相同的方法把其余三具的鳄甲剥下,而后在大鳄身上截下四根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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