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丁虚比在场所有人都心急。
韩钦不疾不徐地道:“我答应了白老爷子和白思琛,会以白家堡的名义参加极乐沙场余下的比赛,尽管白家堡现在已经陷入困顿,但我答应了他们的事就绝对不能食言。因此如果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现在并非从白家堡逃跑的奴隶,我只不过是因愤懑出来散散心而已,到了极乐沙场比赛的时候,我自然会准时出现在那片黄沙地上。”
“不识抬举。”房间里有人小声嘟囔道。
但师问杰却突然朗声笑起来,他明知故问:“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比赛,就在明天?”
韩钦很快回答:“是的,明天七**重,我同时报了第七重和第九重的比赛。”
师问杰重重点头:“极乐沙场,好!韩钦,那么就等明天极乐沙场的比赛完成之后,你再决定是否要加入我们吧。我们的大部队,现在在北部联盟,你如果去了那里,或者在其他地方见到我们的队伍,你尽管报我师问杰的名字,义军始终向你敞开大门!”
听到这番话,丁虚急忙拍了拍韩钦的后背,韩钦明白丁虚的意思,他双手作揖:“谢谢师教官盛,如果有朝一能够和师教官并肩作战,那便是韩钦的福分。”
师问杰拍着桌子道:“甚好,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我等你来!我敢打赌,明天你有机会赢,而且,是破天荒的赢!”
说完之后,师问杰便不再拘泥于此。他对接下来要对工作进行部署,他首先安排了两个人准备晚上吃的东西,然后安排两个人去放哨,剩下的人则和他一起讨论行程,做好计划。
当然,韩钦和丁虚现在并不正式属于义军中的一份子,师问杰公私分明,他将两人请到一个角落的位置,然后才放心地和那些人筹划着什么。
韩钦将头靠在墙壁上:“说实话,我以前真不知道奴隶逃跑要面临那么大的风险。”
丁虚不好意思地说:“没错。对逃跑奴隶本人而言风险很大,对他边的人来说亦有很大的风险。想必我这次从白家堡逃跑连累到你了,实在抱歉。我本来想提前告知你我的出逃会给你带来相当大的麻烦,可后来仔细一考虑又觉得那样你就可能泄密,因此作罢。”
韩钦无奈地笑起来:“我想我肯定不会将你的秘密给说出去,但我肯定会做些防范,让你的出逃不至于影响到我的状况。当然,后来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就是挨了一百下特制赶羊鞭,然后代替你参加了极乐沙场的比赛。”
丁虚摸着下巴道:“那你赢了没有?”
韩钦朗声回答:“当然。既然一定要有人赢,那赢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你说对吧。”
丁虚竖起大拇指:“看来师教官没有看错你哦,明天的比赛你也一定要赢。”
韩钦点点头:“志在必得。”
丁虚乐道:“看好你。希望你能够在极乐沙场九重杀登顶,为贝康岛的所有奴隶出口气。”
韩钦疑惑地问:“照你这么说,奴隶以往很少能够赢得极乐沙场第九重比赛呢?”
丁虚叹口气:“对,而且不能说很少,应当直接说没有。在贝康岛上,南部、中部、北部三大联盟都设有极乐沙场,至少我以前在北部联盟做奴隶的时候,就从来未曾听说过历史上曾经有奴隶赢得过九重杀的先例。通常况下,极乐沙场第八重才是奴隶们的乐园,而最后的第九重则始终被奴隶主内部的高手把持着,奴隶们有机会挑战就已经是莫大的荣誉了。”
听他这样说,韩钦便陷入了沉思。贝康岛止民间修炼三法七式,止民间进行源气的开发和修炼,如此一来,奴隶主们就认为可以长时间地维持岛上的奴隶制度,可以永久地维护自己对于贝康岛的血腥统治。相应的,就连极乐沙场第九重也成了奴隶无法逾越的天堑。对,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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