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做什么?要真枪实弹的操练吗?我还真不知道。
眼前的欣姐就那么袒露的躺着,雪白的肌肤凹凸有致的曲线,比张芸的身体要好看多了。
我甚至看见欣姐嘴角挂着一丝甜笑,眼睛里一种期待的目光,让我周身热血沸腾。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欣姐忽然抬手一巴掌拍在我脸上。
这么近距离让我躲无可躲,顿时我被她拍的两眼一黑,直冒小星星。
然后欣姐抬腿一脚把我踹的平飞起来,把我踹的摔到床下的地板上,疼的我“嗷”的一声闷叫。
欣姐也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我跟前一脚一脚的踢我,就像踢一个足球那样接连不断。
为了躲闪她的脚,我只得不停的翻滚,把个欣姐看的竟然是乐不可支,咯咯的笑,笑的花枝乱颤,胸前两团高耸呼呼的动荡。
卧槽,这女人是个虐待狂!
我心想我这回是死定了,我怎么遇见这么一个面若桃花却毒如蛇蝎的女人,她不把我折腾到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时候我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那还不如索性快乐到死呢!
想到这里,我准备一跃而起,把欣姐就地摁倒,痛快淋漓的揉搓她一回,梦姐那里,认打认罚吧。
俱乐部有规定,客户没那方面的要求,是不能主动侵犯她们的,否则将会受到重责,被打死打残的事情也是常有的。
而且还有严规,除非迫不得已,不得在俱乐部做那种事情,这是为了规避警方的突击检查,客户想弄那种事情就到外面去,随便搞起。
正准备冒死一乐的时候,我的手机却怪叫起来。
我心里一惊,急忙跳起来就扑到床跟前,抓起手机赶紧接听。
一听之下我惊吓的愣住了。
电话是我父亲的一个工友打来的,说我父亲从脚手架上摔下来,目前躺在急救室里准备手术,而工头只给五千块钱的医疗费,就再也不管我父亲的死活了。
手术的费用是二十万,不然,延误了手术时间,我父亲这辈子就再也站不起来。
这可真是雪上加霜啊,屋漏偏遭连阴雨!
我一跺脚就往门外冲,却被欣姐一伸手拦住,喝一声:“哪里去?”
我早就吓的腿都有点软,看着欣姐妖娆的身体,我也没有一点别的想法了,只得急切的对欣姐说了原委,心想不管怎么说,她也会有一点同情心,放我走人的。
没想到欣姐杏眼一睁对我呵斥:“那也不能丢下我就走,你的服务还没有做完呢!”
“做你麻痹!”
我终于忍无可忍了,对着欣姐破口就骂,倒是把欣姐吓的一愣。
正要拔脚赶紧走,却是欣姐又是双臂一伸拦住我,对我冷笑一声说:“你去了也是白去,你有钱吗?没钱你就得眼睁睁看着你父亲死去!”
是啊,我没有钱,去医院也是白去。
欣姐从小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随手往地上一丢对我说:“这张卡里有二十万,你爬过去舔起来,这钱就是你的了。”
我又惊又怒又喜,悲愤交集之下,我还是爬到地上,一点一点的爬过去。
我浑身哆嗦,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的流。
我恶狠狠的抬眼看了一下欣姐,心里对她恨之入骨,心想都这时候了,她还不忘记虐我!
但是我心里也很感激她,毕竟她世帮我。
我就是遭受再大的屈辱,为了救我父亲的命也值当!
但是就在我爬到跟前要舔起那张卡片的时候,一只白嫩的脚却把卡片踩住。
我抬头看着欣姐的脸。
欣姐冷冷的对我说:“你这半途而废的服务,根本不值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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