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时候回来啊?”
“想我了啊?”
“恩!”
“那就给我烧点纸?呵哈哈,逗你呢!那就给我写信吧,等我回来时候看。”
“那你啥时候回来啊?”
“诶,会回来的!你咋没上学呢?啥时候上我家来的?”
“放假,我来好几趟了!”她才十五岁,这么没命地往我家跑,成什么了,真是的!
“干啥呀你?别耽误学习哦!我开车呢,别说了,有机会在打电话,哦挂了吧!”
在北京市里开车简直是遭罪。幸好我有二十多年开车的经验,别看我才二十岁。想想我活的也象开车一样历尽波折,小小年纪弄的满脑子沧海桑田!
陈教授把我接到他的办公室,满怀关切地检查我身上的伤处,问我疼不疼,最后给我带来的铜钱做了放射性检测。辐射量明显超标,但不是致命的,不过对生物体的伤害也很大。他对我身上的伤痕很关注,“放射性物质对你的伤害暂时到不是很明显,可是你身上的伤可不容乐观!你自己了解么?”
“没有太严重的伤吧?”我还是不太理会。一直到他用镊子从我后背的伤处取下几个蛆虫,我才有所意识。记得那是我在跌入冷家店地洞时摔出的伤,怎么会有蛆呢?
陈教授说:“你反正来北京了,就玩几天,在这里住些日子吧。我有个朋友对这方面很懂,过几天让他来看看,帮你想想办法。”
我说:“您是教授,有什么事您还不了解吗?”
陈:“表面的东西我都可以了解,不过这铜钱好像有其他的内容,对此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够了解的透彻,只能请那位朋友来大家研究一下。你先安心住下,我帮你安排一家医院方便处理你的伤口,咱们保持联系好吧?”
我:“那我听您的!”
在北京我的车基本就停在陈教授的学校,因为市区里的交通状况想想都头疼。我这样一个病怏怏的毛头小子,长得就跟留平头的周杰伦似的,一口纯纯土土的东北话,却开着爷们到这个地步的车,弄得大学校园里那些俊男靓女们直看我,不知道心里都怎么想,恐怕除了莫名其妙以外一定还有羡慕嫉妒恨吧?可谁又知道我的苦衷呢?如果我能够像他们一样快乐地活着,要这么黑的越野车干什么啊?这些天除了到医院检查伤口,也就是闲逛,多亏带了那么多的钱。二十万在我们家那个地方简直是天文数字了,能把村委会都买下来,在北京可就嘬不起来了。想想用不用给家里汇一部分钱呢?我在外几个月就汇几万块钱回家,家里还不得以为我在外头干的什么无本买卖吧?万一我以后遇到什么事不够花了,在问家里要,家里又会以为我遇到什么事了。还是算了,就算我回家了也不能告诉他们我有多少钱,怕会吓到他们。
可是在我第一次检查后,医生就不准我出院了。叫来陈教授,医生说了我的病情,把我自己也吓到了。两处骨裂,开放创口三处,最大的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后背,除此外还有十几处淤青,严重的深及骨骼,可以说是体无完肤了!还有一些脏器受损。一个正常的人,受了这样的伤,完全不可能自己开着车从哈尔滨来到北京!医生甚至质问陈教授:“这孩子到底受了什么样的虐待?”
陈教授无辜地擦擦汗,有些毛骨悚然地看看我说:“住院吧!安心养伤,我会为你想办法的!”
我无语,京城旅游计划泡汤了,好在还能自理,不需要有人照顾。医生说不可能,这样的状态根本不可能自理,我说我来的时候就是自己走来的啊?还开车呢!
几天后,我在病房里睡着,其实只是身体睡着,我却从没一点睡意。陈教授拉开们静悄悄地带着二男一女三个人走进来,见我睡着,轻轻坐在离我的床远一点的地方耳语一般地交谈着
陈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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