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的卫星电话,虽然雾气大的时候信号也很微弱,可是不用担心联系不上她的队友。不过现在我说话她也听不到,我也怕吓到他。
村民们纷纷劝解:“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们大家都会照顾他的,让他在这里先生活一段时间,等他好点了在送他回去吧!”
老人说:“一个人有灵魂,就象一杯水里撒进了盐,水还是透明的,盐溶解在水里。而他的灵魂像是沙子,不会在水里溶解,弄的水很浑浊。这样就得把沙子过滤出来,要不然他就会短命。现在好了,他可以健健康康地活下去了。你们一进山我就知道今天会有一个鬼魂会来到寨子里,特地叫大家做了准备,能够救得这孩子一条命,不枉我老头一番心思。”说罢老人转身出去上了楼,回到他那间小屋去了。
我游荡着越来越远,我也不知道去向哪里,反正没有重力,我放任自己飘散。感觉像是无限制的坠落,或者不由自主的飞升,总之完全失控了。没有任何依靠、凭借,没有出发点也没有目标,难道这就是死亡的感觉么?
世界有很多层面,就象油和水。但这些层面是重合的,就象空气和光,他们相互影响着却无法互相感知。磁铁在木板下,木板上面的铁块会跟随其移动,磁力在木板中是怎么样穿过的呢?电磁波在人qu和建筑物中穿过,有谁感觉到什么震动了么?我向离得近的一个鬼市飘去,远看那里只是有一个散乱的形体,近了才感觉有天有地,但却也是立体的城市。城市里的鬼魂各色各样,看着他们就那么抑郁、忧愁、暴蔺,没法跟他们沟通交流。也有的自得其乐,找到一个心情不错的,“您好!你知道怎么去鬼域吗?”
这家伙伏在一栋建筑上涂鸦着,是一副诡异的作品,“你到了!在等上一阵子,等到你不耐烦了,就看到你想看到的了!”
“可是我本来就很不耐烦,您怎么称呼?”
“那就等我的作品完成吧,如果你愿意就叫我线条吧。”
“你的线条?还是你画的线条?”
“你随意,我不想惹麻烦。”
我百无聊赖,看着线条和它画的线条。它自己毫无线条可言,皮肤、毛发、肌rou、内脏、骨骼,都毫无逻辑地组合在一起,甚至没法分辨它的头和脚。作品还是不错的,抽象的线条将恐怖和诡异描述出来,美感就喻于其中。我后退一些观看整体,一种从视觉到其他感知的冲击感弄的我一阵头晕目眩。它问我:“看到什么了?”
我:“线条!”
线条:“什么?”
我:“诶,太过美好的东西就不用恭维了吧!”
线条:“哈哈哈,你果然很深啊!象你这样的鬼都不简单。”
我:“什么?你还见过我一样的鬼么?”
线条:“当然,你们这样的鬼都无法洗涤。你们将永生永世的游荡,直至天荒地老。我是说yi阳逆转,那时候你们会变成真正的生命,然后死去,就是说永生!”
我:“那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线条:“我从来就不盼望,我只分辨,用我的一切分辨,思想、感官,还有对方的思想、形象和一切。”
我:“你只从我的一个回答就分辨出我是哪一种鬼吗?你真厉害!”
线条:“怎么会呢?鬼和鬼是不一样的,就像人。有的人是普通人,有的就不是。他们会很大块头或者极度衰弱,干净利落或者磨磨唧唧。而鬼的分辨就更加明确,有的是鬼,有的不是鬼,有的似鬼非鬼,就象你!”
我:“我哪里不象鬼?”
线条:“你还不知道你不是一个鬼吗?哈哈哈”
我:“其实我知道,只是我想做一个鬼,可是不知道怎么改变!”
线条:“改变?哈哈哈哈,你是一块石头,想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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