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修长的柳眉,连忙补充解释道,“没有别的意思,并不是不相信王妃,而是事关重大,本府分内之事总要做好。”
“知府大人说的是,您能秉公执法,自然是好的。”
秦宜宁微笑着,任由吴知府带来的人四处搜查询问。
秦宜宁回头则吩咐了惊蛰和精虎卫众人都聚集到院子里来。
客栈的跨院本就不是很大,秦宜宁如今端坐其中,身边跟着连个漂亮俏丽的婢女,一个冷着脸的俊秀书生,三个面容寻常穿了短褐的小厮,其余的六七个都是身高马大的壮汉。这些人聚在一处,只看气质就已是与众不同,何况秦宜宁那悠哉的姿态和高贵的气质。
刚才大喊大叫了半天的秋老太太,此时才回过味来,真正意识到刚才她好像是指着个王妃的鼻子骂了,还骂很是难听,她好像还要动手拉扯人家了?
可是即便如此,她的慌乱也不过是一瞬。
她是什么人?她可是秋家六房的老太太!难道在剑川着一亩三分地上,他们秋家人还要考虑外人的感受?
秋老太太想起在家中捂着裤
裆惨叫的儿子,想着儿子下半辈子的幸福都被毁了,怒火与恨意再次燃烧起来,摸着眼泪冲向秦宜宁:“你这个妖妇!你勾引我儿子不成还行凶!你兼职是不要脸!”
秋老太太如此,跟着秋老太太的两个儿媳也是如此满是恨意。
原想着当地知府在此处,知府又说要仔细调查此事,秋家人就应该不会再妄动了。
谁知道,秋老太太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发了疯一般就到近前。如过不是穆静湖和惊蛰眼疾手快,秋老太太的手就要抓到秦宜宁脸上了。
惊蛰手上一使劲,将那老太太推到了一旁:“放肆,敢对王妃行凶,你不要命了!”
秋老太太揉着生疼的腰臀,再度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杀人了,杀人了!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秋老太太一哭,她那两个儿媳也跟着嚎啕大哭。
才刚安静了片刻的跨院再度吵闹起来。
秦宜宁揉着太阳穴,看向了吴知府。
吴知府也觉得秋老太太的行为太过了一些,让他很难办。
可是这里可是秋家的天下,他这个知府要考虑的事情还多呢,也不能为了什么人就去开罪另外一个,最好的就是两不相帮,置身事外。
思及此处,吴知府笑着道:“王妃别生气,六房大老爷伤着了,做母亲的因太过心疼儿子而哭几声也是人之常情。王妃是何等人物,想必不会与她计较。”
不等秦宜宁开口,吴知府又回身对秋老太太道:“你也不要再哭闹了。这位是京城来的王妃,是皇后c太后身边的红人,人家夫君是忠顺亲王,你若是还想有个好结果,就不要再闹!”
秋老太太与吴知府并不熟悉,被训斥了一番,自然是又惧怕又气愤,不敢在找秦宜宁的麻烦,就只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
正当此时,外头传来了一个是沉稳的男声,“忠顺亲王妃可是在此处下榻?”
“正是此处。”
对话过后,便见一个身着宝蓝色圆领大袖袄,身材颇高挑,留着一缕须髯不惑之年的美男子走了进来。乍一看,就觉得这男人与秋飞珊到似有几分相似。
那人大步进来,走到秦宜宁的跟前拱手行礼,恭敬的道:“不知忠顺亲王妃驾临,有家人冲撞了您,着实是我们的疏忽。在下秋源清,是秋家长房二老爷,听说您拿着的是飞珊那丫头的进川牌?我是飞珊的二叔。”
秋源清说话玉如渐珠,速度很快,便可知此人必定是个思维敏捷又自信的人物。他不等秦宜宁回答,便一口气将身份来意说明,顺带还拉了关系。
秦宜宁笑了笑,道:“原来是秋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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