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雁形阵包抄而上。
秋家的拳师和死士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吓的腿都要软了,纷纷聚在一处背靠背的站在一起,手里的棍棒刀剑快要拿不住,哪还有人有余力顾得上去抓秦宜宁?
秋源清的腿也发软,若不是为了面子死撑着,他差点就要跌坐在地。
秋飞珊也趁着人都呆愣之际跳下了马车,惊恐的望着四周逐渐合拢的包围。
黑色的潮水往两侧分开,只一玄甲将军倒持红缨长刀,端坐一匹黑马急速而来。
一看到他,秦宜宁惊喜的瞪圆了眼,欢乐的叫道:“之曦!”
逄枭面沉似水,眼神越过混乱的战局,待看清包围之中的秦宜宁时,才稍有一些放松。
他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阻拦,当即一抖缰绳,策马冲去。
黑马来势汹汹,刀锋寒光闪烁,浑身愤怒与杀意若有实质的刺在拦路人身上,吓的秋家人只敢屁滚尿流的惊叫躲避。
本就不远的距离,逄枭带着虎子和几个亲信策马几步就到跟前,一把捞起秦宜宁纤细的腰肢,将人妥善的安置在自己身前。
大手握着她的腰时碰到了肋骨,逄枭沉下脸,“瘦了。”
秦宜宁方才与秋家敌对奔逃时提起的心终于能放回原处,呆呆的看着逄枭,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每次她走到穷途末路,逄枭总会像天神一般降临在她面前,将她从最危险c最紧迫的场面中拯救出来。
不论是在大燕时他为她挨的那一箭,还是出面救她的母亲正面对上昏君,亦或是她被困夕月时他宁可抗旨也要将她接回,亦或是现在。
好像他每次都能感知到她的危险,在最恰当的时间来到她身边。
这时的动容和激动,是没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体会的,有劫后余生的喜悦,但更多的却是对这个人快要满溢出来的喜欢。
“之曦”她的声音颤抖,嗓音黯哑,搂住他的脖子,乖巧的将脸靠在的肩头。
听她几乎带了哭腔,逄枭更心疼了,猿臂紧紧搂着她,大手将她压在自己怀中,“我就不该让你出来。”
“我没事。一切都是虚惊。”
“那也是惊。胆敢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逄枭单臂将长刀一挥,带出“呼”的一声风响,刀尖直指秋源清和秋光等人。
“尔等绑架本王的王妃,是何意思!”
秋源清惊恐的瞪圆了眼,不是他怂,而是逄枭那一身煞神的气势着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秋光倒依旧道骨仙风的模样,方才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上前一步拱拱手道:“这位便是忠顺亲王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幸会,幸会。”
逄枭搂着秦宜宁端坐在马上,一言不发。
他不动作,他带来的一万兵马也不动,气势森森的裂好了阵型,仿佛逄枭一声令下,他们就能一拥而上,将所有人都踏成肉酱。
秋光身边的那些人都快本能的跪下了。
秋源清若不是有两个死忠一左一右搀扶着,这会儿也得跪下。
秋光见逄枭不言语,禁不住抚须大笑,随即朗声道,“好,果然有气势。但是据老夫所知,此时忠顺亲王应该守在平南军大营,朝中也并无调兵遣将的消息传来,没有虎符,王爷却擅自调兵,难道王爷对圣上有了不臣之心,想造反吗!”
这顶大帽子重如泰山,让秦宜宁的心里都满是担心。
李启天忙着对付鞑靼,却也不会忘了随时随地抓逄枭的小辫子。
去旧都维稳,逄枭一直都在提防尉迟燕闹出事来,所以才会经常被多方牵制。
然而这次为了秦宜宁,他却私自动用了兵马。
这件事不论是怎么让李启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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