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肯瑞因的战略态势。现在,尼格鲁共和国被爱莲娜的两个省挡在了西侧,他们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进攻安肯瑞因的。爱莲娜正忙着战后恢复,部队和人都没有,两个省的地方,他至少要消化两三年,才能组织起下次大规模军事行动的力量。这让原本东西作战、腹背受敌的安肯瑞因只需要面对罗宁格这一个对手。战略层面的压力骤然减轻,剩下的,只需要握紧拳头,解决那个唯一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行了,少拍马屁,去跟他们说吧,不用担心,我还很冷静。然后,保持全国动员,集中所有资源,我要在两个月内,拿下罗宁格!”
埃米尔·欧文点点头,转身告辞。只留下一位孤独的老人,站在魔法阵交汇之处,抬头看着头顶的辉石精灵挂灯,沉默不语。
在这一刻,没人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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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法理解。”
在尼格鲁共和国首都西拉玛的法师塔中,一位白发老人坐在一辆特制的轮椅上,看着手中的一封信。尼格鲁共和国首相安杰依·马拉尔克齐克恭敬的站在他的身旁,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复。
“大人,这件事我已经通过所有的渠道核实过了,确实是真的。而且,那天塔里最旧的那具禁咒魔力感应器也有反应,应该是真的了。”
长剑法师塔主管谢姆·森同样恭敬的站在轮椅的另一旁,看着那位白发的老人。尼格鲁共和国大魔导师皮鲁·马尼诺曾经矫健的身躯在失去魔力后正在快速的衰败,如今的他,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失去,只能坐在轮椅上,等待最后的日子。
“同为大魔导师……”,皮鲁·马尼诺的生命所剩时日已经无多。他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一百多年,生机全靠魔力支撑。在失去魔力后,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一个不小的奇迹了。
“……我能感觉到魔力的波动,虽然微弱,但是那确实是禁咒魔法的魔力。只不过,为什么是权杖法师塔的魔法呢……”
没有人能回答皮鲁·马尼诺的问题。他们距离前线太远,又都不懂魔导师的那些事情,自然无法解答老人的问题。皮鲁·玛尼诺也知道自己的问题除了自己无人解答。他喘息了一会儿,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你们问我怎么办,我……我也不知道。虽然我仍然无法使用魔力,但是也许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两个运气好的人,从魔力沉寂的世界法则里找到了调动魔力的办法。那个……那个叫做加斯腾斯的年轻人,他既然说自己只能用一次,很可能是真的,毕竟调动魔力,没那么容易。但是……但是你们要是问我他到底能不能使用魔法,我……我无法回答。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个国家的时间还很长。下一步如何走,还要看你们,而不是我——”
正在讲话的老人突然安静了下来,他保持着自己最开始的那个姿势,手中的信轻轻的飘落在了地上。谢姆·森和安杰依·马拉尔克齐克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合上了老人的眼睛。
“他走了。”
扭过头,谢姆·森用口型告诉了安杰依这个事实。这位任期将至的尼格鲁共和国民选总统皱着眉头,看着安详离去的老人,心里的纠结却无处诉说。在老人和工人党推动的复仇战争失败的时候,这位始作俑者却已经撒手人寰,留给他的,是战败后的暴风骤雨,和未来的阴暗晦涩。虽然担任尼格鲁共和国的总统已经超过五年,但是在安杰依·马拉尔克齐克的记忆里,他还从来没有与一位可能是魔导师的人为敌的经验。
爱莲娜战役的惨败意味着尼格鲁共和国的荣光战争彻底失败。虽然他们拿下了赖林公国,但是面对爱莲娜和加斯腾斯,马拉尔克齐克完全看不到尼格鲁共和国的未来。他安静的看着法师塔的人们开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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