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办法,那我只能说,您也把我们想的太天真了些。”
听到丹尼尔·兰德提到这个话题,卡西·洛纳根更气了。他已经大概猜到了对面的谈话思路,按照加斯滕斯的意见,弗恩第三共和国对自己这支队伍的态度肯定会因为爱莲娜的强势有所缓解。而从丹尼尔的行为来看,这种缓解的空间,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大。既然这样,丹尼尔还是一副道德制高点的样子,就让他很是不爽。明明背信弃义、釜底抽薪的人是他们,却非要指责自己的举旗行为让生灵涂炭,这不是本末倒置、颠倒黑白,又是什么?
“这一点我们承认,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我的爷爷,这个国家的总统阿齐瓦·兰德先生,也对此深表歉意。为此,他会在近期宣布辞去总统职位,重新启动大选工作,让一位既能够满足工人阶级需求,又能推动资产阶级发展的总统来引领这个国家接下来的道路。与此同时,爷爷他也十分关心您这支队伍的情况,他知道,你们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和他之前的行为不可分割。为了表示歉意,也为了显示诚意,我们愿意停止对你们的追捕和作战,恢复你们的公民身份,不再追究你们举旗造反的任何责任。换句话说,我们希望能够放下我们双方之前的矛盾,消除差异,共同为了弗恩第三共和国一起奋斗、努力。”
听到丹尼尔如此迅速的开出了自己的条件,卡西·洛纳根稍微有些惊讶。辞去总统职务,解除对自己这只军队的追杀和封锁,赦免他们的罪,允许他们回到之前的生活中去,这确实是一个非常诱人的条件。卡西·洛纳根觉得,如果把这个条件放在自己的队伍面前,估计有不少人都会动心。不过,久经挫折和考验的他,很自然的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个条件听起来不错,可是你们如何保证,我们不会在放下武器后被追杀、被处置、被送上绞刑架?”
“我们用我们兰德家族先祖的名誉担保”,丹尼尔·兰德一脸严肃,先祖名誉誓言对他们这种自诩为贵族的家族来说还是很郑重的。他之所以如此说,也是为了显出自己的诚意。
“先祖的名誉可不能让我们在绞刑架上活下来”,卡西·洛纳根显然没有被说服,“丹尼尔先生,你觉得在经历了工联党事件之后,你们在我们心中,还能有多少可信度?”
“我们确实做错了”,丹尼尔感到一阵头疼。来之前,他就知道这件事绝对绕不开,而正是他爷爷的这种背信弃义的行为,让他的这次谈判变得愈发困难,“不过我们愿意正视并且改正错误,比起在不知名称的荒山野岭中浪费人生,你们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真的,我不骗你,我也不想骗你,我们是真的希望能够结束我们之间的对立。企业家和无产阶级的矛盾并非一定要通过战争和互相杀害来解决,我们完全可以通过谈判找到共同点。我的爷爷已经同意各大工厂恢复工会,也已经开始倾听并接受工人阶级的意见。这是我们做出的改进,也是我们的诚意,我希望,你能和我们一样,为和平留出一条通路,而不是把所有人都送上死亡的战争深渊。”
卡西·洛纳根身子向后靠了靠,阿齐瓦恢复工会这件事,他从别的消息渠道也听说了,丹尼尔并没有骗他。但是,他同样知道,现在这种虚假的和平和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位年轻的丹尼尔的诚恳,并不是来自于他们自己的努力和斗争,而是来自于遥远的爱莲娜。是加斯腾斯给他们带来的压力,让他们不得不捏着鼻子和自己的谈判。
“没有人不想要和平,没有人愿意杀戮”,用一句话开头,卡西·洛纳根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我们愿意相信你们所作出的努力,但是我们也要保持自己的独立,作为最后的保险。我们可以不再主动对外发动攻击,但是我们拒绝重新回到资本主义的议会政治之内。我们可以派人参与你们新的工人运动党派的筹建,但是我们始终要保有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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