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地上爬起来,那悠扬的琴声越发的清晰,我顺着琴声的方向走过去,身边都是树,粉色的花瓣占满了整棵树,风一吹,花瓣就会洋洋洒洒的落下来。
这是哪里?这样的花好像不是我们这里的,日本的樱花吗?
琴声传来的方向是越来越近了,我的脚步也越来越快,我拨开了挡住我面前的树枝,再一看,发现弹琴的是一个穿着鲜艳衣服的女人。
她穿着的是一件上面印着各种各样花图案的黑底的衣衫,她的头发好像瀑布一般垂下,又黑又亮还十分的柔顺。
我就特别喜欢头发柔顺的人,看着就想上手去触摸一下,我静悄悄的走过去,发现那姑娘是抱着一个琵琶一样的乐器来弹唱着。全程都是日语,我一句都听不懂。而且腔调有些奇怪。
我站着听了一阵子,才发现那个女子不远处的树上躺着一个人,黑衣黑裤黑头发黑眼罩,俨然一个黑社会啊有木有。
不过这黑社会好像听妹子弹琴听得很欢快的样子,并且很给力的打起了拍子。
男人我看不清楚脸面,女人我也一样看不清楚脸面,但是我特别的好奇,就想上前去看。
只是我的脚好像被粘住在了地上,根本就动弹不得,我吞咽一口唾沫,感觉有点不太对——我在中国啊,在沈妖精的家里啊,所以也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原因是我在做梦。
一想到是在做梦,就是我干着急也没用,不给我动我就不动弹好了。我站着有点累,干脆坐下来等着,看着,听着。
琴声时而快时而慢,唱出来的音调也大不一样。
这样大概片刻左右,那个一直坐在树上装逼的男人突然就下来了,手里提着一把日本军刀,模样还是我特别熟悉的——不正是三文三吗?怎么到了这厮的手上了?
男人拔掉刀銷对着那个正在弹琴的妹子横过去一把刀,然后说了一些什么我完全没听懂。
女人只是抬头看着男人,我看不到她是个什么表情,但是总觉得是十分的悲伤的。男人的眉头皱得很紧,然后好像特别的隐忍一般,不耐烦的一刀就挥舞下去然后我感觉我的眼前是一片殷红,温热的
那个女人的脑袋滚到了我的面前,我看着她,长了一张狐狸的脸,眼睛是幽绿幽绿的。
“醒了醒了赶紧醒了,做什么梦呢这是。”我的梦境渐渐的就模糊了,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脸还真的温热的,我伸手一摸,那热乎乎的东西沾满了我的手心。
“噗——”路易朝着我的脑袋吐水,并且吐的十分的欢快。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床的,沈妖精也不管,就任由他在我的脸上吐水,还有没有半点兄弟爱了?虽然不是亲生兄弟但是我们好歹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好朋友嘛。
“别用这样的眼神仇视我,又是你让我饭点叫你起来的,你都不知道你自己多难叫醒,我摇晃了好几下不行,就只好让路易给你洗洗脸清醒清醒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十分的体贴?”
沈妖精就坐在我的旁边看着路易给我吐水也完全不管。果然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孩子,这熊孩子要是不长那么萌还有一条鱼尾巴我现在估计要揍他了。
我从床上下来,路易没趴好被我掀开被子一踉跄,然后滚了出去,沈妖精虽然在刷手机但是也算是眼疾手快一下子把差点掉在地上的路易给捞了起来,“薛少白你是白痴吗?那么小的小孩子摔着了怎么办啊?!”
我洗脸呢,听到就乐呵了“摔着了不是更好吗?反正我就是特别想要这家伙哭出来,只要哭出来啥事都好说。”我是要鲛人泪的,没有鲛人泪一切都是白搭。
我出来的时候沈妖精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个蠢货,这小家伙牙口特别恐怖要是你对他不好一点他能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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