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东西,多谢赵兄弟如此盛情款待!”
段明辉可惜道:“这宝贝好是好,就是不易保存,而且生长年限太长,它要二十年一开花,二十年一结果,再二十年成熟,咱们这些人只怕一辈子都吃不了两次喽!”
“啊!”在场众人都是一阵惊呼!这玩意要长成也太难了吧?如果是这样,那还真如段明辉所说的那样,只怕还真的吃不了两次就蹬腿嗝屁了。
这段日子一直以来,段明辉总是感觉有人惦记自己,到底是谁呢?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谁在惦记自己,肯定不是安妮,因为自己几乎每天都能见她,也不可能是初恋情人林灵,她很爱自己的丈夫。段明辉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安妮,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比武场上,段明辉和一干武林同道以及德斯拉等人正在观看小辈们比试武功,俗话说文无相思成灾
“首长,您确定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我和您孙女前后只不过见过两次,怎么可能就让他得了相思病呢?”段明辉有些不相信,他当时以为李梅找他只是出于记者的职业习惯。
老人苦笑道:“先生看我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医生的诊断应该不会有问题,所以我想请先生无论如何随我上京一趟,这孩子现在已经拖得骨瘦如柴了,我怕她熬不了多长时间了”。[
段明辉想了想道:“首长也应该知道我现在已经有老婆孩子了,是不可能抛妻弃子而接受令孙女的,而且我与她也没有感情可言,就算去京城见了您孙女,我也治不好她的心病啊!”
老人道:“先生言重了,老头子并不是让你抛妻弃子而接受我孙女,我只是让你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开导她!”
段明辉眉头皱得深深地,站起来不停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过了一会,他仿佛做了决定,坐下来说道:“首长您看这样行不行,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万一您孙女的心病解不开,我这里有一门功夫,能抹去一个人的部分记忆,只要您能授权我,我可以从她的脑子里将有关我的那一部分记忆抹去,再服用一些安神、舒心的药物,就可以治好她,但是使用这门功夫是大忌,我从来没有用过,因为一个人的记忆如果不完整,那她的人生经历就不完整了,这样做对她而言是极为不公平的”。
旁边的刘明远和几个卫士听他的话都吓了一大跳,还有这么霸道的功夫?我插!要是谁被他这么搞一下,岂不是自己被抹去了记忆都不知道?难怪古人说“文以儒乱法,侠以武犯禁”,你有这样的神通,任谁都对你忌惮。
谁知道老人急忙问道:“那你使出这门功夫以后,对她有没有什么影响?”
段明辉摇头道:“这倒是没有,她以后还和正常人一样,只是有一段记忆缺失了,总会感觉少了什么东西!”
老人一拍大腿道:“就这么办!总好过就这么看着她慢慢死掉”。
段明辉道:“那我明天就动身,首长您是在这里休息一天跟我一起走,还是?”
老人道:“老头子还是先回去吧,你到了中北海门口以后就打明远的电话,他会出来接你!”
段明辉道:“那行!那我就不留首长了!”
老人起身告辞向门外走去,段明辉走在后面对刘明远说道:“刘将军,你刚才在心里骂我?”
刘明远吓了一大跳,急忙道:“赵先生,别,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地骂您?”
段明辉脸上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他,刘名远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急忙追上首长走了。
等上车之后,他才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后座上的首长疑惑地问道:“明远,你怎么啦?走这么点路还不至于让你流汗吧?”
刘明远唏嘘道:“这个段明辉太厉害了,他竟然知道我刚才在心里骂了他!”
“所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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