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别人的东西。二是即使想偷,没有钥匙,也不见得能开走。即使真碰上了一个会不用钥匙偷车的高手,但他也得先找得到车才行。没错,却是段明辉用隐形符将开到坡下的车给隐形了。
当他变魔术般地将整个车在方雪瑶的眼皮底下给隐形了时,后者还一阵阵地惊呼,拉着他的手臂,一个劲地撒娇想要他教她。他拗不过,随便教了她点打坐吐纳的入门功法,结果她有模有样的练了半天,除了腿麻外嘛感觉都没,这才不得不死了心。
两人步行进山。好在都不是普通人,六七十里的山路不是个事。到傍晚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目的地,喝口水村。
喝口水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听村长说是因为从山外进山打猎或采药,走到这里必定腹饿口渴,只能在村里喝口水,歇歇脚,故此村名就叫做了喝口水村。因为两人有证,属于上面来的国家公务人员,所以老村长将跟自己住的三儿子和儿媳轰到了老二家,将他们的新房给两人腾了出来。
方雪瑶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但见老人家实在没空余的房子了,于是也没说什么。同段明辉住在西厢房,睡在了一张床上。晚上当然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过因为她亲戚没走。所以两人也没真正地突破那层关系。不过经此一夜,两人男女朋友的关系算是彻底定了下来。段明辉也说服了方雪瑶回去后跟吕青青那丫头说清两人的关系,别再这么三人暧昧地处下去,免得将来伤害了所有人。
早上两人已经尽可能早地起床了,但仍是起晚了。起来后才早上六点多不到七点,老村长一家已经早早起来忙活了。老村长的老伴已经早早给猪打草去了,跟老村长一起住的老三一家已经从老二家回来了,老三在劈柴,他媳妇则在灶上生火做饭。
灶是那种石块垒成的地灶,很简陋的样子,烧得是晒干的灌木细枝和藤蔓,引着了火后就烧老三劈好的柴火。夫妻两个都长得又黑又瘦,皮肤粗糙,却夫唱妇随,相得益彰。看得段明辉和方雪瑶一阵神往。
“你们刚结婚吧?”老三媳妇突然问道。她的山里话跟普通话差别很大,不过还好方雪瑶小时候在乡下农村爷爷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勉强还听得懂。段明辉作为一地道的北方人,却是完全听不懂了。
“不,我们还没结婚。”方雪瑶有些害羞的否认道。
“都睡在一张床了,迟早的事!看你男人瘦瘦弱弱的样子,你可得多养养他啊,不然可干不了什么活儿哦。”那山里妇人一语双关的说道。不愧是结过婚的山里妇人,够泼辣,够直接。哪怕是刚见面的陌生人,也敢开这样的玩笑。
方雪瑶羞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老三听媳妇将这个城里来的大姑娘说得脸都红了,也与有荣焉地嘿嘿笑了。
“老三,过来一下,那蠢母猪睡觉又压着仔了,来帮我推开,我跟你爹可推不动它!”村长媳妇叫老三道。他应了声,丢下劈了一半的柴火,急匆匆朝后面坡上的猪圈跑去。
“她刚说啥了看把你脸红的?”段明辉凑到方雪瑶耳边轻声问道。
“她说你太弱了,干不了活儿呢。”方雪瑶红着脸将老三媳妇的话转述了下。眼睛有意无意地朝他身上瞄了下。
“敢小瞧我?”段明辉故作生气道,走到刚才老三劈柴的地方,掂了掂那长柄斧子,恩,还是有点份量的。也难怪这黑不溜秋的妇人对自己家男人的强壮这么自豪。
见段明辉拿那斧子,那妇人也不烧火了,笑嬉嬉地看着他,想看看这个城里来的瘦后生出丑。结果她却失望了,只见那后生轻松地将那长斧头抡起,一下一段,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剩下的那一半柴火给劈完了!要知道这可是山里木质硬实的老松树,就是自家男人也不能这样轻松地一口气劈这么多。这下她对这个瘦瘦弱弱的城里后生立刻刮目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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